飞扬恍然,“原来你是为了染青而来,早说呀,何必绕着弯子这般暗示。二娘和染青在之前行礼的时候到过,现在可能回后院了。我这就派人给你去把人宣过来。”
离王浅笑,不置可否。心中念着,前日还见过的人,只过了两日,倒是有些想念了。
可是等了一会儿,派去的人不见回来,宁飞扬有些诧异了。刚站起身,就见那人慌慌张张跑过来,看了周围宾客一眼,想要俯到他耳边说话。
宁飞扬轻声谩骂:“混账,离王殿下在此,有话就直言,何以这般鬼鬼祟祟?”
那名家丁跪了下来,惶恐道:“离王恕罪。小人去后院唤二夫人与三小姐来入席,却到了那里,后院紧闭,唤了好几声都无人来应。小人推门进去,里里外外找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一个人影,不仅三小姐,连二夫人也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宁飞扬猛然站了起来,不见了是什么意思?这丞相府这么大,还能丢了人不成?
“带本王去看看。”离王皱了眉,烟波清澈,淡淡开口。
等他们赶到后院时,果见那里门庭大开,此时宁丞相与大夫人也闻讯赶来。
院子里的枝叶婆娑,安安静静,宁丞相一脚踹开其中一间房门,被褥整整齐齐,箱笼里一件衣裳都没有少,就是没有人烟。
他呆呆地看着空空的院落,喃喃自语:“丽珠,你竟然带着女儿逃走?”
大夫人心头厌恶至极,儿子大喜之日,居然发生这样的事,尤其离王殿下还在。
“老爷,已经让下人去暗中搜府了,刚有人来报,说那后院墙角暗藏了一梯子用麻布盖着。入丞相府这许多年,始终改不了这性子,竟学着这般下作偷逃出府!”
离王秦天策飘去一眼,同是温润的目光,竟然令大家都觉后背发凉。
凤眼转移,蹙着眉,走进一间屋舍。
宁相立即跟进去,见离王往衣橱那边走去,他轻声问身后的下人:“这是谁的房间?”
秦天策顿住了脚步,回头来看宁相,那目光里有了渐渐冷意。
宁相立现尴尬,这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宁飞扬也赧然,虽然来过后院几次,但毕竟女眷之地,他不宜进闺房探视,故而与染青说话,每次都是去了那边小树林,这屋舍布局谁居住,他倒是真不太清楚。
还是一个绿衣丫鬟抖索着站到跟前,低声道:“回老爷,这是三小姐的居处。”
秦天策打开了衣橱,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