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想:要弄懂一个男人,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而有的男人,却可能是花一辈子也弄不懂。肖奈明明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可他在带她来到这个无名小镇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他变得......没有定态,有时无言,有时吊儿郎当,有时邪魅,眼中又闪着犀利的光。
时常会突然冷冷盯视着,像头要吃人的狮子,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又在霎那,唇角戏谑的笑会浮出来。所以寒玉鉴定:肖奈不是个好人,或者说,他是个坏人。
就像那天在北邙山上,她与白熊搏斗最危急的关头,肖奈突然出现,两箭射死白熊救了她,却转身就用眼神在说,他是来索命的。
不顾一切的奔跑,只想谋求生路躲过他的致命箭,箭是躲过了,但并非他射不中,而是他在享受她死亡前的恐惧。本以为必死,却还能醒来呼吸这空气。
肖奈带她离开雪山,给她治伤,但都不是她要的。她只想回去,回那北邙山,去看一看姐姐最后停留的地方,不知道是想证实什么,就是觉得不去看一眼心里不踏实。
所以她一次次地逃走,却又一次次地被肖奈给抓了回来。最近那次,他抓住她恶狠狠地说:“你逃不了的,我既然为了你把一切都抛弃了,你就休想再逃离我身边!若你再逃,我绝对会像逮兔子一样把你抓住,然后毫不犹豫地要了你身子,你可以试试!”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虽然带着邪气的笑,眼神却冰寒。
对肖奈来说,他是亡命之徒,前半生只为了杀人和执行任务,而现在把这些赖以生存的本能给放弃了,那么付出就必然要有所回报。而寒玉,就是他索取的回报。
寒玉狠狠瞪着他,震慑于他的威胁,不敢轻举妄动。他可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根本不会觉得用这种卑劣手段来威胁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对。
但在停歇了将近两个月后,以为他应该麻痹了,又动了逃走的念头。筹划周密,布下很多障眼法,甚至一路跑出小镇了,却被肖奈给堵在了路上。他很生气,整张脸都拉的好长,像捉小鸡一样拎着她领子就回来了。
一进门,把人给扔进了床内,随之他也压了上来。
寒玉浑身僵硬,恐惧从心头浮起,上一回他的威胁立即沾满脑海,此时他浑身硬的像块石头,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肌肤相贴之处,滚烫炙热。而他的眼睛就像野兽一样闪着寒光,那里除了愤怒还有**。
她不敢胡乱挣扎,怕毫无章法的乱动只会更加紊乱他的呼吸,挑起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