奘大师莫急，贫僧都看到了，实在不怪两位大师……”大德说了句公道话，“况且，两位正在西游，路上遇到这般女子，这般模样，换做是贫僧，也会多有提防的”
说完，他代替两人来到小女子面前，合十道：“女施主，贫僧法号大德，就是这悲鸣涧尽头，大德禅寺的主持，已经在此居住了数十年，女施主若是本地人，一定听过贫僧的法号”
“大德，悲鸣？”
小女子愣了下，“这里不是鹰愁……”
可能是大德和尚真的很有亲和力，小女子的戒心放下了一些，松了口气道：“大师莫怪，小女子未曾听过大师法号，却听过大德禅寺……那大德寺，供奉了三尊佛，是为燃灯古佛，如来佛祖，以及……净坛尊者，对吗？”
嗯？
当这小女子说出前两尊佛的时候，大家顺势一想，过去燃灯，现在如来，那第三尊佛一定是未来弥勒了，是为三世佛，可不成想，她居然说第三尊佛是猪八戒
老猪啥时候跟那两位平起平坐了？
“女施主去过大德寺？”大德显得很开心，“不错，不错，正是那三尊佛，贫僧这寺庙，供奉的佛陀与他处不同，女施主若非去过，若非本地人，万万是说不出来的”
小女子越来越放松了，有点歉意地说道：“大师，小女子确曾去过，然则大师莫怪……当年去时，小女子还是个调皮顽童，见那净坛尊者的佛像胖大可爱，一时调皮，就在尊者的佛像肚皮上，刻下了一副对联……”
“大肚能吃，吃得进天下怨气，才得笑口常开？”大德说出了上半句。
“小人不容，容不得大智和尚，难为佛祖金身”
小女子立刻接了下半句，然后还开心地一点头，“对，就是这副对联，当时小女子年幼，写的幼稚可笑，实在让大师见笑了……这对联，大师亲眼见过吗？”
一刹那
大德好像被惊雷劈中了，脸上没有了血sè，他呆呆地看着黄小女子，“那句话后面的落款，可是女施主的闺名……黄灵儿？”
“呀，大师果然是大德寺的主持”黄灵儿脸红道：“那正是小女子的闺名，当时一并刻在了尊者的肚皮上”
大德不再说话了
准确说，他好像傻了，呆了，痴了，浑噩地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大师”黄灵儿招呼了一声。
“啊”
大德总算是清醒了一些，不过他的脸sè变得极度难看，挣扎着，煎熬着，挤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