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没有回绝,跟着韩遂往大树那边去了。
韩遂带来的数百卫士,在马玩的率领下,于附近警戒。
俩人到了树下,卫士搬来一块大石头,在曹操和韩遂面前各摆了只酒杯。
斟满美酒,韩遂对曹操说道:“孟德可以详细告知当初发生了什么。”
与韩遂对饮了一杯,曹操把当初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给他听。
韩遂听着,后脊梁冷汗直冒。
他向曹操问道:“孟德说的都是实情?”
“我有必要欺瞒韩将军?”曹操反问。
韩遂寻思了一下,也觉着曹操确实没有必要欺瞒他。
“也就是说,南华根本不是袁显歆的敌手?”他问曹操。
“差距何止一点半点。”曹操冷笑:“南华夸夸其谈,要是信他,韩将军别说保住兵权,就连家眷怕是也守不住!”
“孟德认为我该怎么办?”韩遂又问。
“摆在韩将军面前的,难道还不明朗?”曹操说道:“如今将军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投靠公子。”
还有一件事,韩遂不是很明白。
曹操当初与袁家争斗到你死我活,如今他却为袁旭来做说客,确实有些违背常理。
他问曹操:“孟德难道一点也不恨袁显歆?”
“实不相瞒。”曹操回道:“起初肯定是恨的,然而日子越久,我对公子越是恨不起来。”
“为什么?”韩遂追问。
“就在前几日,公子带我去了一趟辽东。”曹操又把辽东的事情说了。
已经满脊梁冷汗的韩遂听完,更是惊诧不已。
他问曹操:“袁显歆就这么兵不血刃拿下辽东?”
“正是。”曹操回道:“不过几日前的事情。”
“几日前?”韩遂皱起眉头:“算起路程,从辽东到西凉,少说也要走一月有余……”
“那是韩将军走。”曹操说道:“换做公子,顶多只要一天足够。”
对于他的说法,韩遂半信半疑:“孟德可不要过于夸赞袁显歆,他的本事究竟有多大,就与我说多大……”
“韩将军有没有看到我的这匹坐骑?”曹操问他。
“孟德坐骑确非凡马。”韩遂问道:“不知和袁显歆有什么关系?”
“这匹坐骑有个名头。”曹操说道:“它名为幽冥鬼马,可日行万里。唯一的缺陷,是不能离开公子太久。倘若离开公子,最多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