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获得代镍材料的基材钢铁,也为了防止从晋阳往尚海运纯铁时炉号被搞混,那帮疯子决定和运送火车一起走!”
园区大门,汪东升站住了脚步,转身面对着赵宋,严肃地说道:“一天一顿饭,他们整整走了十天!”
“........”
赵宋艰难地咽着口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知道那个厂子除了代号和曾用名外,还有个荣耀至极的名字——红旗厂!
开业时,一个副国级,两个元帅,十几个将军出席的厂子,又叫‘红旗’的厂子又怎会简单?
“为了获得云母片原矿,那帮疯子跑遍了5省山川,然后组成40人的突击队,从高山往下背矿石!”
“......”
赵宋艰难地开口道:“汪老师,我们现在不用那么难了,我们地大物博,我们是世界第一大稀土产地。”
“可是等我们地大物博的时候,厂子却没落了......”
汪东升苦笑着摇摇头,“当我也开始为自己打算准备辞职的时候,老领导却拽着我的衣领,冲着我喊:‘就凭让他们不能再去市场上捡烂菜叶子,你就不能走!’”
“.......”
原来这个梗是真的。
赵宋默然。
“赵宋,谢谢你。”
赵宋不好意思地抬起头。
“谢我干啥?”
“北工大林教授团队今天向上面提交了第一批工业报告:咸阳彩虹、京城松下、尚海永新、金陵华飞等中华八大CRT彩管厂订单量下跌严重,一半以上的厂子已经出现了资不抵债的情况,如果再不采取措施,种花彩电工业价值链的80%,将再度转移到国外!
赵宋,正是你的提醒,让政府提前留意到我们耗时20年建立的彩电工业链正面临随时崩溃的局面。”
“那是我应该做的。”
赵宋傻笑。
汪东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样,随后,终于把手中的文件袋递给了他。
“这东西,与其说是政府给你的奖励,不如说是他们丢下一个大包袱给你!赵宋,你真没有其他要求了。”
赵宋快速地摇动着脑袋,珍而重之的把它抱在怀里,那里面是京钢NEC的折价股份,几乎等同于半卖半送,与原时空不同的是,现在的京钢NEC并没有拿到政府的IC芯片订单,连苟延残喘都做不到!
可是那又如何,就算它没产能、没技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