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忍受,毕竟这是大环境造成。真正恐怖的是那只看不见寄生虫,我不知道它是谁,要做什么,只有等蜗牛爬上来吃进嘴里之后,才能嚼出一二……”
“……老板,早点休息吧,请不要再拿你对儿歌的另类解读毁灭我美好的童年了。”
“抱歉,老秦,既然说到童年,那就在晚安前提醒你一下。”
“提醒什么?”
“千万不要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唱《泥娃娃》。”
“为什么?”
“因为‘泥娃娃’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不,老板,请不要再说了,这只是关爱孤儿的歌曲。”
“不,歌主是个病娇,喜欢泥娃娃这个人,因为种种原因将泥娃娃囚禁,还一遍遍低声浅唱着“他是个假娃娃”,像是在对世人宣告自己无罪,“我做他爸爸,我做他妈妈,永远爱着他”则是在空洞地表达着自己病态的爱意......”
“……啊~老,不,赵宋,我要掐死你!”
“老秦,晚安,睡个好觉!”
…………
…………
清晨,薄雾。
已经改造一半的小河村在晨曦中醒来,炊烟伴着晨雾让这里处处充满着生活的味道。
有家会所还在,因为特殊时期已经封闭多时。
赵宋和小雨也不住这里了,已经散完味的仿古别墅才是两人和猫狗们真正的‘家’。
小雨顶着蓬松的头发,打着哈欠走下楼来。
开门,穿过小院,来到铁大门前,蹲在加菲身边又它对视一眼,随后一人一猫齐齐看向又被卡住头的德牧。
“唉~”
叹气,伸出嫩手,按住狗头,微微使劲。
“嗷嗷~”
新的一天,在笨笨的惨叫中开始了。
……
“早。”
半个小时后,喜子从外面打开房门,对客厅沙发上的一人一猫一狗打声招呼,自顾自地走进卧房,薅起正呼呼大睡的赵宋。
“秦助理让我务必叫你起床。”
赵宋揉着发蒙的脑袋问道:“她呢?”
“带朱秘书去交接了,她说车队会十点到。”
“哦。”赵宋爬起床,穿衣,洗漱,然后来到客厅。
“小雨,还不收拾一下,蓬头垢面的一会怎么见老师?”
“我不上课!”
小雨噘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