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笑容可掬瞧着君青蓝说道:“君大人,奴才要将这些放在哪?”
“……跟我来。”君青蓝眼眸飞快在屋中一扫,眼下这意思,这两人是……都不打算走了么?这怎么能行!
她匆匆给容喜指了去处,便立刻回转。姜羽凡与李从尧一个立于棺木边,一个坐在椅子上,谁都没有动弹。
“你们……。”
“这里离城门远着呢,我今天又没有骑马。等好不容易走到了,城门也早就关了。今夜我就在义庄过夜呗,顺便给你做个伴。这么些死人,你一个人守着,不怕么?”
“恩。”李从尧点头:“本王亦如是。”
君青蓝:“……。”
死人即便再可怕能有眼前这两个人可怕?她到底是个女子,在这小小方寸之间,要同两个男人一起过夜?
太生猛了!
“不行。”君青蓝摇头:“绝对不行!”
“本王明白了。”李从尧缓缓起身,开口唤容喜过来。
君青蓝舒口气,还好,走了一个!然而……
她心中才起了一个念头,李从尧骤然付下了身去。细碎的低咳毫无征兆自他寡薄唇瓣溢出,毫无征兆。
君青蓝尚不及反应,咳声大作,连绵不绝。李从尧颀长挺拔的身躯如山崩,顷刻间弯了下去。苍白的手掌按在桌沿上,竟似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
君青蓝一时间没了主意。早听说端王身子不好,见着几面也没瞧出不好来。怎么……忽然就犯病了?
“王爷!”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容喜骤然到了眼前。手指飞快在自己荷包里摸出个药丸塞进李从尧口中,又倒了杯水递了过去,自己则绕在李从尧身后,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后背。
李从尧服了药,喝了杯温水,大约过了半盏茶功夫。粗重的喘息声才渐渐止了,那一张面孔原本异于常人的白,此刻却透出了些异样病态的红晕出来,越发显得那一张脸苍白的近似透明。似乎连藏在皮肤下面青红的血管都能瞧见了。
“君大人,我们王爷身体不好。夜间风凉,经不起这么舟车劳顿。还请您行行好。”
君青蓝没有反对,除了答应她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回答。
“卑职这里条件简陋的很,也没有客房,还请王爷多担待。您就……。”她略一沉吟说道:“您就委屈下,暂时在卑职的房间里住一夜吧。”
“容喜,走吧。”
“好咧。”
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