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后,堂而皇之的离开?”高力士话音刚落,一旁的右相杨国忠当即大声喝道!
杨国忠的话高力士听得清楚,当即脸上顿生不悦,于是应声道:“依老臣之见,右相此言差矣!邢狱之事还得看证据,若是有能力为之的都是凶徒,那老臣岂不是也应该被列入行凶怀疑之列?”
高力士此言一出,杨国忠也觉得自己言语有失,于是接话道:“高公公多虑了,本相并非此意,只是李白那厮恣意妄为,酒后失态,大放厥词,实在是有了充足的杀人动机,其行罪大恶极!”
高力士刚要接话,李隆基却缓缓抬起了一手,开口道:“好了,众卿勿再多加争辩,高公公所言有理,凡事都需讲究证据,此事就交由大理寺审训吧,绝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绝不能姑息一个凶徒!”话音刚落,杨国忠嘴角不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玄宗皇帝看似一番居中之语,其实是暗中助了杨国忠,这大理寺本就是杨国忠的势力范围,要是李白进了大理寺那还不是任其宰割!
太子李享见此事已有定论,当即再次上前准备发话,可高力士却抢先大声说道:“启奏圣人,已是午时三刻,圣人该用膳和稍作歇息了!”此语完全是为李隆基解围,高力士深知此事若是再争论下去,自然也难有确切的定论,倒不如替李隆基遮掩一番。
李隆基自是心领神会,缓缓说道:“经高公公这么一提醒,朕确实感到有些饿了、乏了!那就散朝!若有事改日再议!”说罢便一挥手,也不待众人作何反应,自己却一起身,在高力士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了。
李白被押往了禁军大牢,而李天然却被径自带向了右相府。右相府位于崇仁坊,与之相连的便是名闻天下的平康坊,杨国忠好酒色,平日里出行也方便,再加上皇城也紧邻崇仁坊,故择此坊而居。
押解李天然的不良人为了安全起见,一路上尽走的大道,故李伯禽尾行了一路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光天化日之下劫囚车,他倒不是考虑自己,只是若被人识出,那到时李天然也脱不了干系。李伯禽纵是愚钝,这一点还是能够想到的。可眼看囚车就快驶入崇仁坊,李伯禽也是心急如焚,一时间怎么也想不出个营救的办法。
正踌躇间,囚车经过的一个巷道内突然冲出了一大批乞丐,一眼望去足有四、五十人之多。这崇仁坊与平康坊之间多是达官权贵,平白无故地出现这么多乞丐也是令人大感意外,而且乞丐似乎都想是训练好的一般,一同朝囚车冲了过去。
这突发的情况也是令几名不良人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