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日才暴病而死的!怎么会是杜文显杀的!”
“不是说刘大保还有个媳妇?怎么没事?”
“要不怎么说巧?偏偏刘大保的媳妇秦氏回娘家去了,那晚并不在家!”
“难不成,是杜文显奸杀了黄莺姑娘,将她尸体抛入井中?刘大保看在眼里吓得暴病而亡?”
“别胡说了!人家都要跟她私奔了!用得着这么干?杜文显只要不是失心疯,就不会干出这种事!”
卿如许在楼上听众人议论纷纷,总结出三条:
第一,事发当晚,赵家豆腐店中只有刘大保一人看家。
第二,黄莺遭奸杀,尸体被抛入井中,杜文显失踪不见人影。
第三,刘大保在事发第二日暴病身亡。
“这桩案子,还真是离奇……”兰舟一早就忘了赌气的事,吓得眼睛都直了,“姑娘,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拾舟蹑嚅道:“不会吧……这些都是他们凭空猜测。”
“可那五条人命是明摆着的!说不定真相比他们猜测的更加骇人!”
众所周知,官府已经着人检验过尸体,那名唤黄莺的少女确实是被奸杀之后投入井中的。而刘大保也是在第二日暴病身亡的没错。
卿如许喃喃:“若是事件当中只有死去的黄莺和刘大保,还有失踪的杜文显三人,事情倒也简单,猜一猜也不过就那么几种可能。奇怪的就是,刘大保的妻子秦氏,以及黄鹂夫妇的死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正在众人纷乱猜测争辩之时,白敬泽惊堂木拿在手中,啪的一声落在细条桌上,楼里的气氛一瞬间从极闹变成了极静。
“暂且不说黄莺二人到豆腐店这晚发生了什么。这厢黄三元发现女儿不见了踪影,纷纷遣人出门寻找,却一无所获。他心知两个女儿感情极好,第二天一大早,便匆匆出门来到赵家豆腐店找长女黄鹂,想询问黄莺踪迹,却只见到了豆腐店帮工刘大保和刚刚从娘家回来的秦氏。”
“黄三元不想让外人知道二女儿与人私奔的丑事,就什么都没问,先回家去了。而刘大保却突然害了病,刚开始秦氏以为是流火疾,可吃了药并未见效,病情反而加重了……”
“这时,黄鹂跟丈夫赵前也办完事回来了,得知刘大保生病,就请了郎中,郎中前来说是痧症,可吃了药之后同样没见好,到了当天下午申时,刘大保全身青黑,竟然就这么死了!”
他的话轻轻一顿,重新展开扇面扇了两下,听客们自发开始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