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一山道:“还有,秦氏毕竟是个女子,将黄鹂勒死并将她挂到房梁上恐怕也不容易做到。”
白敬泽道:“我去看过尸体,黄鹂个子娇小,十指纤细,平日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活计,只是帮着买豆腐而已。秦氏却不同,她是与丈夫二人是赵家的帮工,平日里难免要做许多杂活。二人的体力比定相差悬殊。所以秦氏想要勒死黄鹂,并将她挂到房梁上虽然不太容易,但也勉强可以做到。”
梁辰道:“所以现在我们面临的疑问,还是方才公子说的那个。而且,咱们似乎从开始就忽略了一个人,杜文显!这个人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是吗?”
“有没有可能,是杜文显与黄莺的亲事被阻拦,他心生怨恨想要报复黄家,所以才利用赵家的家事故布疑阵,好逃脱罪名?”
“如果是这样,那他最想惩罚的人应该是黄三元才对?可黄三元至今好好呆在家里。”
众人一时又陷入沉思。
“无论杜文显有没有理由杀人,在一切弄清楚之前,我们都不能平猜测定论。”江凛做了最后的总结,然后建议道:“不如我们问问街坊四邻,当天有没有听到赵家的动静。”
无人反对,卿如许轻哼一声,对白敬泽说道:“白兄,我跟你一起。”
白敬泽当然不会反对,立即对江凛道:“江大哥,你们三个一组,我跟白兄四人一组。”
江凛不置可否,带着熊一山和梁辰先一步出门去了。
熊一山一张脸扭曲的不像话,在江凛身后欲言又止。梁辰用剑柄捅了他一下:“干什么呢你!”
“我在想,公子这么放心让卿大姑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怕媳妇被人拐跑了吗?”
“被谁?白世子?”梁辰看了一眼操心命的熊一山,摇了摇头:“放心吧,白世子没长那根筋!”
熊一山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我担心的不是白世子,是卿大姑娘!万一她看上白世子了呢!”
“啊?不会吧……”梁辰一时也懵了,迟疑道:“卿大姑娘的眼光会这么奇特?”
熊一山重重点了点他的大脑袋,掩口道:“你想啊,卿大姑娘连公子都看不上,难道不是眼光有问题么?”
梁辰嘴角抽了抽:“方才的确是她主动要求跟白世子一组的……”
这时,江凛停住脚,转过头淡淡看了二人一眼:“回去每人做五百个伏地挺身!”这两个笨蛋当他聋了?
梁辰摸了摸鼻子,瞪熊一山,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