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问卿如许:“表姐,方才我一路过来,见府上不少下人围在一处窃窃私语,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先进屋吧。”
二人相携进屋,拾舟和兰舟上了茶水果子,便退到门外守着,将屋子留给表姐妹两个。
卿如许将事情简单跟宋楹说了一遍,宋楹便冷了脸:“今早拾舟来我这莫名其妙要什么花样子,我就知道你这肯定有事,原来是拿我掩人耳目呢!我看你也不必管什么药匣不药匣的,她们两个的事,怎么最后竟是你落了埋怨?我这就去找卿如兰好生说道说道!这府里的传言八成就是她在使坏!你放心,我必不让你吃了亏去!”
“等等。”卿如许按住宋楹,“表妹,我知道你怕我精神不济,无力操心这些事,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我自己解决才好。”
因为卿如许的生母年纪轻轻就去世的关系,宋家将所有的遗憾都弥补在了卿如许身上,无论是长辈还是小辈,几乎都拿她当成最该被照顾的人看待,所以卿如许和宋楹之前,宋楹更像是姐姐。
“你自己解决?你要如何解决,你身体刚刚好转,万一受累又病了,你让我们怎么办?我爹娘昨个儿还说接你回去住几天,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躲开这档子事。”
“表妹,你听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在躲出去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像我真吝啬那一瓶冰肌玉露似的!”
卿如许有些哭笑不得,宋家人的性情都有些强势,这是随了她外祖父的。她耐心解释道:“卿如兰虽然一向与我看不对眼,但她是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绝对做不出利用流言在背后中伤旁人的事情。还有,一个不用钥匙就能打开锁的人藏在我的院子里,不知是什么目的,也不知道是谁的人,是不是很可怕?”
宋楹被她说的惊起了一身寒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件事情可能不是偷盗冰肌玉露那么简单。我现在还无法确定,一切都要等时机到了,才能揭晓。”
宋楹怔怔的看着她:“表姐……”
卿如许拍拍她的时候,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了,表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让人告诉我!”
“嗯,我知道。”卿如许不可能将心底的事情都对宋楹说,因为前世所有的经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些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对第二个人解释的。
“对了表姐,你与江公子的事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