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宅院的安宁更重要么?
她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她得陪她们将戏演下去才能知道答案。
卿如初听了她的话,见她神色与寻常无异,便放下了心,笑道:“虽说姐姐不怪罪,但妹妹心中仍感过意不去。”她从紫袖手中拿过一只精巧的盒子,说:“这簪子,是我之前专门为姐姐生辰定制的礼物,现下便先给姐姐陪个礼吧,姐姐快看看喜不喜欢?”
不用打开,卿如许也知道里面是一支成色上好的碧玉簪,簪尾还用蝇头小楷刻了“如许”二字。她伸手接过,“妹妹给我的东西,自然是最用心的。”
卿如初闻言眼中溢出笑意,说道:“不如,我这就帮姐姐戴上吧?”说着,她便伸手替卿如许打开盒子,取出那支碧玉簪放在她眼前。
卿如许配合的点头,声音不紧不慢;“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玉。”
卿如初听她这样说,便将她拉倒铜镜前坐下。
窗外青空晴明,一片澄澈明亮,卿如许坐在铜镜前,面容陷在暖橘色的日光中,略微苍白的肌肤被染上一层柔和的光华,冲淡了她眸光中的冷色。而立在她身后的卿如初,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手中拿着那支成色上好的碧玉簪,眼波顾盼,天真且温和的微笑着。
这一派姐妹和乐的画面,却让卿如许变体生凉,连脖颈后的寒毛都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
卿如初穿着一身流云纹饰的淡紫色锦衣,腰间的丝绦松松系着,双目微垂将眸光敛住,她拿着簪子左右比划了一下,仿佛觉得将它插在左边更合适,便将原先那支东珠明月簪取了下来,将碧玉簪缓缓插入卿如许的发间。然后,她伸出纤长的玉手将装首饰的抽屉拉开,将东珠明月簪放了进去。
卿如许在镜中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好像都在她的眼前无限放慢。
然后,卿如初轻“呀”一声,发现了抽屉里的瓷瓶:“这是?”
她拿起那只雪白泛着莹润光泽的瓷瓶,缓缓抬起双眼,眸光流转间,满是被欺骗被伤害的不敢置信。“大姐姐,这?我认得这瓷瓶,这不是你那瓶冰肌玉露吗?”
多么恰当的时机,前脚她才百般辩解澄清,后脚就被人揭穿,简直是将她的脸打的啪啪作响!卿如许心中揪痛成一团从铜镜前站起身,转头看她,没有做声。
卿如初攥紧那瓷瓶,踉跄的后退两步,声音颤抖,字字清晰,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流入卿如许的耳朵:“大姐姐,即便你不把冰肌玉露给我用,妹妹也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