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姨娘闻言一怔,神色间露出得意,摇着扇子站起来,柔顺的福身一礼,“不敢当,不知是哪位夫人大驾光临……”
谢氏见她明知故问,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道:“荣国公夫人是我的长姐,她病了这许久我才前来探望实在不该。我见她病的颇重,这么托着也不是办法,我想着,让她出府到别庄去休养,可长姐担忧她走之后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没人操心。”
温姨娘闻言目中露出精光:“夫人哪里需要担忧府上,如今荣国公府分了家,统共就那么点事,不是还有我呢!夫人尽管去养病就是,大事小情一概不必操心,我定替夫人打理的妥妥帖帖。”
谢氏有些迟疑:“这么说是没错,只是不知姐夫他怎么想。”
“国公爷那我自会跟他说明白的,夫人的身子要紧。”
见温姨娘大包大揽极力劝说,谢氏心中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却只微微点头,“即是如此,明日一早我就让人来接长姐去别庄。”
温姨娘看谢氏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草包,本以为是正院那个搬来的救星,原来只不过是个出馊主意的,那个黄脸婆若是出了府,可就别想再回来了!她朝谢氏屈膝一礼:“既然如此,夫人的病就请您多费心了。”
谢氏一走,温姨娘使劲甩了甩帕子长舒了一口气,笑的见眉不见眼,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舒爽,好像无形中挣脱了什么束缚,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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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冷凌郁在身边,又有上好的药材供着,卿如许的伤势好的很快,虽然还不能活动自如,但寻常也看不出她身上有伤。
这日宣平侯府的花会,卿如许本是要借故推脱的,但宋楹百般诉求,她只好应了。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卿如许让兰舟总管院子里的各项事务,寻常就留在府上看家,免得身边再出现魑魅魍魉打坏主意,平日就让拾舟和熊宝儿陪同她出门。
大靖文士风流,这样的花会文会不仅是权贵子女相互结交的好地方,更是一展才情扬美名的好机会。
比如十一公主,她就是各种花会的常客,无论是谁做东,只要有这样的机会她都会出现,并以此扬名。
她的一手画技十分了得,就连皇上也赞不绝口。对于她来说,这不仅仅是为自己和母妃争脸面,也是与十四公主争宠的筹码。
宝儿没参加过什么花会柳会,十分兴奋,卿如许叹道:“去了你就会知道,并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一群家世一般的贵女,变着花样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