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也不得赞一句,真是一个尤物。 而女子毫无知觉,随意李氏摆弄。 “您这是做……什么啊。” 她娘总不会非礼女子,有同性之好。 在炕桌上放着空空的汤碗,女子唇边也有尚未擦去的药渍。 难怪女子这么老实呢。 合着她娘把人给药翻了。 李氏连头都没抬,仔细看着女子的身体,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视线来到女子大腿内侧,眸子睁大,好似见了极是震惊的事。 一直很冷静的李氏甚至额头冒出冷汗,身躯颤抖。 顾瑶察觉不妥,赶忙走过去,扫了一眼后,不就是个莲花形状的胎记吗? 这有什么啊。 “娘……” “你先别说话。”李氏咬着嘴唇思索半晌,渐白的面色稍稍缓和几分。 “帮我把衣服给她穿好。” “哦。” 顾瑶扶起女子为她穿戴整齐,李氏一个人坐在桌子旁,颤抖得手臂端着茶盏,盯着在茶杯中起起伏伏的嫩绿茶叶,面色渐渐恢复寻常。 “四爷他……他是真有本事啊,连……都敢睡!” “娘,您没事吧。” “没事。” 李氏微微摇头,似喜似怒,“只是佩服四爷而已,你爹,他就是个奇人!” 还说没事? 明明就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李氏喝了好几口茶水,感觉嗓子好了几分,眸色复杂望着床榻上的女子,喃喃道: “那些人是疯了吗?把她送到四爷身边,岂不是白白浪费一颗宝贵的棋子?” 李氏以前可从来没有失控喃咛的习惯,她也警告过顾瑶,控制住自己,祸从口出,人前愣神或是喃咛最是要不得。 可李氏今日却屡屡犯错,顾瑶看得出问题很是严重。 “娘不能同女儿说说?” “说……” 李氏放下茶盏,盯着顾瑶许久,轻声道:“你同我来。” 母女两人去了李氏的卧室,等顾瑾进门后,李氏亲自把门窗都关得严实,并叮嘱可信的丫鬟看守,没有她的传唤,谁都不许进门。 顾瑾同顾瑶排排站在李氏面前,不敢言语打断深思的李氏。 过了好半晌,李氏缓缓开口:“四爷是不会让养得外室留下自己血脉的,他定是给外室用了汤药。” “而那种汤药喝进去后,几乎是不可能有孕,除非有人提前用过解药。” “而解药异常难配,不是寻常托身外室的女子能用的。” 顾瑶轻声说道:“许是她怀了别人的……您也知晓,父亲他自己一团孩子气,又不是一直住在外面,没把她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会过多注意一些细节。” 李氏摇头道:“你爹现在被关在监牢中,外面风言风语传得邪乎,她找上门来,四爷又不在,若没十足的底气,她断然不敢恳求入府。” “她眼底对四爷有情的,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