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妾生的孙子,还劝说她想开一点,早日怀了孩子。 她面对带回个爱妾来的丈夫如何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 顾璐自认自己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在丈夫没有高升回京之前,婆婆对她还是挺好的,关心她,护着她,在她同小姑子闹矛盾时,婆婆在大面上也秉着公平,甚至稍稍偏向她。 就因为婆婆这份善心,重生后的顾璐没有报复丈夫,而是选择远离。 然而现实又把婆婆章氏送到她面前,“你儿子受伤了?” 章氏脸庞坚毅,虽是被围攻指责,哀求着顾璐,但她从未失去自身的气节,“我儿训练时被人打伤,只怪他学艺不精。” “小姐可不能饶了她,得给她个教训,否则不知多少似她这样的贪婪之人用您的脂粉方子赚钱呢。” 随从劝说顾璐,“就是这群人抢咱们的生意,小姐就算是心善,也不能对这个老太太慈悲,她就是小偷!” 顾璐脸庞臊得通红。 “真是巧合了,你同她的脂粉方子竟是一模一样的,虽然你先开了脂粉铺子,可你也不能证明她的脂粉方子就是偷来的。” 顾瑶的声音传来,她同嘉敏郡主一起,还有活泼可人的何小姐。 “怎么哪里都有你?” “路不平有人踩,我见这位夫人不似说谎的人,而顾璐你……咱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我从未听说你掌握了脂粉方子。” 顾瑶似笑非笑回道:“顾家祖上也没传下脂粉方子,毕竟顾家不指望脂粉赚银子,至于你外祖家满门清贵,不屑于经营脂粉的银子。” 从顾璐的表现上看,这方子本就是该是眼前被逼迫的妇人的。 重生者一般都会把别人的秘方拿来用,“谁是李逵,谁是李鬼,谁用了谁的祖传秘方,谁的心里有鬼,一切都该弄个清楚。” 顾璐咬着嘴唇,狠狠瞪着顾瑶。 “您除了脂粉方子外,可还有别的证据?一张方子最终确定怕是经过不少的改良。” “我……”妇人沉思一会儿,说道:“我家祖上就是做脂粉买卖的,的确如同小姐所言,我还记得方子有一些改动。” 顾璐一听,脸庞更红了,气势顿时弱了许多。 章氏说道:“多谢这位小姐仗义执言,不过是一张脂粉方子罢了,顾小姐能用,也是缘分,我只想赚取银子,并不打算长久经营脂粉铺子。” “……我不能给儿女拖后腿,从事买卖会被我儿的同僚看不起。” 她在提起儿子时,带有几分骄傲。顾璐毕竟姓顾,虽然被赶出顾家,也不是她能轻易招惹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章氏不愿意再深究下去。 顾瑶说道:“既然您不追究,我也不好再多说了。” 转而面对气愤的顾璐,顾瑶说道:“你的人砸了她的脂粉,无缘无故就说她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