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所以朕无需用你牵制铮儿。” “陛下!” 顾四爷一连呸了好几口,“老天爷听不到,不算数哦,陛下发热说胡话呢。” 顾瑶:“……” 她觉得熊孩子还能转换了性别? 隆庆帝饶有兴致反问:“朕对铮儿的期望也是发热的胡话?以铮儿对你的孝心,他一旦坐上龙椅,你的日子过得更肆无忌惮了。” 顾四爷面色一僵,“臣没想过!臣就是听不得陛下说有个万一哪话,时疫也不是治不好的病儿,又有太医高明的医术,有臣陪陛下解闷,您一定会痊愈。” “何况臣从不认为国丈就是好当的,话本戏剧中,好多国丈都被砍了脑袋,国丈只能低调再低调,否则就是给皇帝女婿不快。” 顾四爷轻声说道:“臣只希望陆侯爷能顺遂,他身世复杂,做侯爷,臣还能说他几句,一旦他,臣多说一句就是错,还得眼看着他广纳后宫……臣得劝瑶瑶大度贤惠,这话,臣说不出呀。” “你自己都是妻妾成群,莫非想着铮儿只守着你闺女一人?” 隆庆帝一下子坐起,也不萎靡不振了,“你怎么有脸啊。” 顾四爷回道:“这就是嫁女儿同娶儿媳不一样了,臣就是这么的双重标准啊,儿子纳妾,臣觉得无妨,可落到女婿身上,臣就不高兴啦,臣不认为自己有错啊,正因为臣妻妾成群,也养过外室,也就更懂女人,别听她们嘴上说得好听,大妇贤惠,小妾低调不争,其实一个个都是小心眼儿,都盼着臣只宠着一人。” “臣现在的夫人悦娘,她倒是不在意臣纳妾,可是却把臣给捆住了,溪姨娘成了摆设。” 顾四爷突然灵光一闪,“有道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臣对溪姨娘冷淡漠视,又不喜她算计,陛下您说她会不会因爱生恨伤害臣?或是伤害瑶瑶顾瑾?” 隆庆帝问道:“你想如何?” “臣觉得危险就要扼杀在萌芽之中,或是放溪姨娘离开,或是把她送去寺庙,臣不大敢留着她了,就说以前那个少主对溪姨娘的爱慕,就让臣恶心。” 顾四爷见隆庆帝有所异动,再添一把火:“溪姨娘的性子,其父母也不算是好的。” 隆庆帝沉吟,“她的事等朕痊愈后再说,铮儿身边的女子……” “陛下,咱们做父母的,还是依着儿女的心思吧,省得好心为他们安排,反而惹他们不高兴。” 顾四爷赶忙说道,“您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咱还指望着陆侯爷呢,还有瑶瑶……女儿尽孝是应该的,能否心竭力也要看彼此的感情。” 隆庆帝点点头,“顾瑶你去办事吧。” 顾瑶领旨意出门,顾四爷坐在隆庆帝身边,给隆庆帝重新换了一块帕子,“您一定要好起来,若是心疼陆侯爷,就别让他再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