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陛下迟早会知道一切。” 传旨太监丝毫不顾及大长公主越发难看的脸色,皇上对大长公主对厌恶给了他十足的底气。 况且他就没见过和永乐侯不对付的人有好结果的。 “奴才好意提醒您去找永乐侯,本是一片好心,谁知让您生气了,奴才真真是罪过。您有骨气,别去求永乐侯,先皇后的祭奠上,您不可能进宫去的。” 传旨太监嘲讽般一笑,摔了手中的浮尘,迈着四方步离开镇国公府。 “狗奴才!” 大长公主大骂,又一个在她面前嚣张的奴才。 在龙椅上的人一定要换了。 再这么下去,她都得沦落到看奴才脸色过活了。 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等委屈。 “不行,本宫要去太庙,去哭先帝,去哭驸马。” 大长公主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老国公配享太庙,随葬在太祖陵寝之旁。 几乎是臣子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够了,母亲,您能不能别再闹下去?” 镇国公听说后院的鸡飞狗跳,从书房中出来阻止大长公主登上马车,“您想惊扰父亲吗?” “你竟然阻止本宫?” 大长公主恨陆恒老实不争,“当年你夫人闹出那样的丑事,你都隐忍下来,任由外人嘲笑多年,你但凡有骨气一点,本宫何至于去哭你父亲?” 镇国公面色微白,抓住大长公主的手臂,“来人,送母亲回去歇息。”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送母亲去太庙。” “陆恒!” “母亲,底牌之所以称为底牌,就是轻易不能亮出来。儿子不想因为您,让父亲灵魂不宁,让父亲一生的战功,对朝廷的赤胆忠心成为泡影。” 镇国公轻声说道:“能影响陛下的人,如今也只有皇贵妃同顾四爷了,您不如想想如何结好顾四爷。” “本宫是大长公主,陛下的亲姑姑……” “您已经得罪狠了陛下,先帝还是陛下的生父,齐王是陛下的兄弟……还有先帝太子,以及被陛下剥夺皇室身份的人,哪一个不是陛下的至亲?同陛下的关系不比您远。” 陆恒眸子微沉,松开了大长公主: “母亲,我姓陆,我不能眼看着您毁了陆家,您认为儿子窝囊,儿子不同您争辩,不过儿子也不会再让您同德才人再碰面谋划了。” “德妃是我们的希望……” “她是德妃时,也不是陆家的希望,如今只是德才人更谈不上关照陆家。” 陆恒走出几步后,回头望进大长公主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 “恒儿。” “母亲,您还记得姐姐是怎么死的?可还记得姐姐说过,陆家若是依靠后宫,离着衰落就不远了。” 陆恒依然显得很平静,“别再让我知道您借着姐姐的福泽帮扶德才人!” “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