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传出去,到最后受委屈的还是你。”
当时那种情景李石是不能说什么,那口气也只能生生地咽下去,但事后,他有的是机会叫他后悔,可木兰这一跳出来,他是不用受委屈了,但委屈却是成倍的作用在了木兰身上。
木兰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附近地面上的人都知道我的为人,他们说就说,并不会影响我什么,至于李家庄那边,就是他不说,我在那边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是多了一件事罢了。”
李石却更是难受。
他总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可以保护自己的妻子儿女,也可以护佑自己的弟妹,可现在看来,那些不过是表象罢了。李石心中微微难受,面上却不显,只是抓着妻子的手,暗下决心,总有一日,他会连一丁点的委屈也不叫她受!
木兰并不知道李石的想法,她只是絮絮叨叨的和李石商量李江和苏文上任的事,“……既然人已经选好了,那叫他们收拾了行礼住进家里吧,我叫人收拾了三进的西厢,暂时先委屈他们住在那里,三天后他们就要启程了,我看我们也没时间招呼他们,等吃完这一顿饭就送他们走吧。”
李石心不在焉的点头,“这些事自有江儿和阿文去做,你不用操心这些。”
话虽然这样说,但木兰怎么可能放心?
除了那半年的游学,李江和苏文就没离开过他们这么长的时间。上次游学两人身边还有先生同窗,这次,却是各走各的,木兰想要不担心都不行。
因此,李江和苏文接下来的两天都在木兰要注意这儿,注意那儿的声音中度过。
两个人本来听得有些不耐烦的,但想到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不见,只好耐着性子听完,到最后,心里也不由的生出一些伤感来。
媛媛和桃子这两天也是对两个哥哥的行李指手划脚的,一通忙乱过后,一家人总算是安静的坐在了一起。
李石只说了一句,“不忘初衷!”
木兰没有那么言简意赅,而是拉着两人在身前细细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这儿做官是怎么个做法,可我们是一路苦过来的,当初我们两家,甚至我们那一整个县之所以会有那样的后果,一大半的原因就是那吴县令。他们叫你们为父母官,我不求着你们一心一意为了百姓,真如父母一般全心全意,但至少心里也要留一席之地给百姓,如兄弟一般待他们,如果连这都不能做到,我也只求你们不要损害百姓利益,若是哪一天叫我知道你们为非作歹,我也不骂你们,只一件,你们永远也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