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倒是从那里听说了一些消息,因此很不满道:“他们都已经辞官归隐,也不过是个六七品的小官,凭什么对江儿指手画脚的?”
李石不在意的道:“官场最重资历和长辈,那些人的年级都能做江儿的爷爷了,江儿自然要对他们恭敬,他若是连这个关系都处理不好,我看他也不用想着往上走了,就在这个小县城里呆一辈子,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命。”
在官场之中,什么样的人都有,暗地里使绊子的更不少,要是李江连一个县城的人都搞不定,如何能往更上面走?要知道越是往上,接触的人就越多,而且聪明人占的比例更大,也更加的危险。
“可是人哪有不疏忽犯错的?你也该提醒一下他。”
“我已经提醒过他了。”李石抱过阳阳,回了房间,“在他还没去南阳的时候,我就与他说过了。只是很显然,现在阿文是明显没听进我的话,江儿面上不显,那孩子比阿文还倔,只怕也没听进去。”说到这个,李石就有些忧伤,“四个孩子,三个孩子都像你一样倔,也就桃子的性子里接上了我的一些,只是偏偏只是皮毛,聪明劲儿一点也没学过去。”
木兰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李江苏文和媛媛。几个孩子倔强起来的确有点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