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只怕不对她的胃口,总之你小心些就是了。”
傅氏应下了。
“这次嫂子伤了手,上路的时候别叫她干活,”说到这里,李江失笑道:“我倒忘了,就算我不说,大哥也不会叫嫂子再操劳的。”
傅氏想起这几天县衙里传疯的话,就好奇的问道:“我听春红说,当时嫂子一人当十,拿了弓箭射杀了不少人,二爷才能退到如锦楼的?”
“是啊,”李江有些感叹,“当初我还笑阿文当官了也不消停,还让大哥大嫂千里驰援,累得大嫂几天几夜没睡觉,可如今看来,我们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说到这里,李江眼圈有些泛红,心里还是有些委屈,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就是再来一次,他只怕也无法防备。
又不是战备时候,而且南阳县又不在边关,也不像定远县有海匪和土匪什么的,南阳县一直很平静,他实在是想不到会有人攻占县衙。
李江觉得自己对城门的防范要高一个级别了。
“那怎么一样?三爷是主动去剿匪,您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降……”
“所以我连阿文也比不上了……”
“不是,不是,”傅氏着急道:“您是无心被有心算计了,”傅氏沉吟道:“要我说大伯出手也太重了,当初三爷闯祸不也只是被打了一顿,听说就只青了皮,可是这次您不仅流血,胸口那里更是青了一大片,我看着都心疼不已,那可是心口呢,要是有个万一……”
李江不在意的道:“大哥也是为了我好,当时那种情况,县城和主簿虽然不说,心中却是怪我的,大哥打我一顿,却是替他们出了心口的气,不然积累下来,以后只怕很难再共事,处理韩家等也必定不会这么顺利。而且,大哥是大夫,出手有分寸的,也因此,大嫂才任由大哥打我,不然大嫂早拦着了。”
傅氏沉默不语,“大嫂早就知道你会挨打了?”
“每次我和阿文闯祸都会被大哥打一顿,以往,大哥都会等嫂子出门进山之后才叫我们去书房打一顿,又一次我们被打得下不了床,大哥怕被嫂子知道,直接给我们上完药就赶去了书院,这次大哥不避着嫂子打我,就是等嫂子拦呢,不然,他大可以将嫂子支出去,或者将我拉出去狠狠地打一顿,更别说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了。”
傅氏有些无语,“大哥这么怕嫂子?”
李江嘿嘿一笑,“倒也不是怕,只是嫂子觉得对孩子要慢慢的说道理,道理说不通之后再打,从小我们都精得很,闯了祸,嫂子与我们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