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跑回来,“几位爷,那人说的没错,他出诊还真就这个价。”
“他什么大夫啊,出诊费这么贵?能有多少人找他看病?”
小厮抹了一下汗道:“可多了,钱塘扬州杭州这几个城的富贵人家都喜欢请他出诊,有疑难杂症,别说二十两,二百两都请,不过他在医馆里给贫苦百姓看病不要钱,六十岁以上的贫苦老人去他那里看病也不要钱。”
冯承运趴在塌上歪头,“我好像想起他是谁了,似乎听我爹说起过这号人物。”
“管他是谁呢,既然没骗咱们就把钱给他就是了,二十两而已,我们又不是付不起。”
冯承运也没了追究的心思,挥手道:“赶紧把钱给他让他走吧,对了,让他把药酒留下。哎呦,司马青,你看我腰都摔断了,你就让我留在这里吧。”
“放屁,就青了一块就算断了?那人家真断的叫什么?”
李石拿着几锭银子回家,阳阳和天天正迷糊的坐在床上,看见父亲进来伸手就要抱。
李石就随手把装银子的包袱放床上,抱过天天给他穿好衣服。
阳阳好奇的打开包袱,看到里面的银子,惊呼一声,就抱住银子不撒手了。
木兰过来边给他穿衣服,边将银子扯出来,“又不是没见过银子,平时又不短你吃穿,怎么还跟个财迷似的。”
“和你一样。”
木兰瞪他,“我什么时候是财迷了?”
李石但笑不语。
“那些人怎么样了?”
“不过是玩闹,都没有伤到筋骨。”
“他们怎么会从京城到这儿来?看样子地方官和那些世家都没有收到消息,连个住处都还没有安排好。”
“管他们是为了什么,我们只管玩好我们的就行了。”话虽然这样说,但李石还是给赖五写了一封信,将这边的情况和他说了一声。
而那边,望湖楼的少东家经过一番波折,总算是找到了这边院子来。
他带着礼物亲自上门来道歉。
司马青虽然很不喜欢望湖楼,但他也知道不能给老爹惹祸,所以还是叫人收下了礼物,暗示他已经原谅他们,既往不咎了。
但却没有同意他跟在他们身后的请求。
笑话,他们是被家里人扔到这边来历练的,要是收了狗腿,那还叫什么历练啊。
司马青拿着李石给他留的药膏在脸上擦,感觉到脸上一片清凉,然后痛感就消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