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却是另一回事。
木兰却轻笑一声,侧身道:“走吧,我们到大厅里坐着说话,总是站着也够累的。”
赵有地就抬高了下巴走进去,何永财犹豫了一下,虽然救济粮很重要,但得罪木兰显然是不明智的。
他想转身就走,木兰却叫住他,“何大叔,既然来了,那也一起吧。”
何永财只好缩着脖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跟着木兰走进厅堂。
木兰坐在上首,三个孩子就站在她身后及身侧。
赵有地左右看着厅堂的摆设,摇头晃脑道:“都说你们日子富贵,但看这厅堂也看不出来嘛。”
木兰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道:“本来是有一些东西的,但因为要在府城给济善堂办学堂,家里银钱不够,也就收起来了。”
木兰说是收起来了,但赵有地和何永财却以为木兰诗是卖掉了。
心里有些痛,即使那些东西不是自己的。
何永财没说话,但赵有地却以长辈的口气教训道:“我就说你们不会过日子,那些人与你们无亲无故的,你们做什么又是办学堂,又是送吃送穿的?”
木兰轻笑,“赵大叔说道没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在他们还懂感恩,前一段庄子里的野草都是他们悄悄地帮着锄掉的。”木兰脸色顿时一冷,“但也有受了别人恩惠不仅不感激,还想要恩将仇报的人。”说完,如电的眼神射向赵有地。
赵有地脸色一白,胸中升腾起怒气,他本不想多计较,但木兰也太不知好歹,既然如此,他就只好不客气了。
想着起身摔袖道:“你也不用指桑骂槐,你既然不愿赔罪,我只好请村长主持公道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但脚步却刻意放慢,想着苏木兰为了她儿子,总要叫住他的。
谁知木兰只是淡然的道:“慢走不送。”
赵有地脚步一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脚步重重的往外走,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木兰问何永财,“我记得我李苏两家刚搬到村里的时候,我曾经射穿过一人的屁股,那人和赵大叔倒有两分相似,他们是亲戚?”
何永财额头上滑下冷汗,“木兰不记得了?那是赵有地的侄孙,这几年都在外头。”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像,当年我脾气不太好,太烈,动手就重了些,但如今看来,他们家做这些事也有些渊源,不知道他改过了没有,可别像他叔爷爷一样才好。”
何永财尴尬的笑了两声,心中却开始后悔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