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母扶你舅舅回去,给他上药按摩一番,今儿中午就在各自的屋里用饭了,”顿了顿道:“你和你大哥一会儿去阳阳他们那里用饭,看紧了他们,别叫他们闹得太厉害。”
李彬应下了。
剩下的事就不归木兰管了,自有傅氏调配,木兰与李石回屋。
木兰打了热水过来给他洗脸洗脚,李石就拉起她,柔声道:“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木兰蹲着给他拖鞋,低声问道:“要不要打水来洗洗澡?需要上药吗?”
“不用,这一路上多是坐马车,并没有磨到腿,”李石低头看着柔顺的木兰,道:“幸苦你了,天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木兰低着头,眼泪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李石一惊,手足无措的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木兰摇头,抓紧李石的手,“对不起,我差点没护好孩子们。”
李石见她抓着他的手都青筋暴突,就知道她还是被张君堂吓到了,眼里闪过厉色,神情却越发温柔。
李石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道:“这事不怪你,而且,天天不也没事吗?”
“可如果不是林文芳来报信,我们根本就来不及救出天天,”木兰激动道:“天天只要再在那个别院里呆上半个时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张君堂那畜生在墙上挂满了那些恶心的用具,我的天天,他才十一岁,还是个孩子,他还会因为抢不到冰糖葫芦跟我哭闹,还总是跟在阳阳的身后‘哥哥,哥哥’叫着打转……”
见木兰越说越激动,李石就知道她钻了牛角尖,她内心在恐惧,而恐惧让她不安,会更仔细的回想当时的每一个细节,然后就会在假设的情况下越发的愧疚。
李石见过不少这样情况的病人及病人家属,他只能抱紧她,坚定的告诉她,“现在我们的天天是安全的,他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不是吗?你不是写信告诉我,天天还是和以前一样开朗吗?只要我们以后看紧了孩子就不会有事了,是不是?”
李石轻轻地拍着木兰的后背,低声劝着她,见她情绪渐渐稳定,就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道:“好了,你也累了,咱们好好睡一觉,午休起来就什么都好了。”
木兰见洗脚水洒了一地,有些不好意思,“我把地拖一拖。”
“让秋果他们来吧,我给你拆头发。”说着快手快叫的将手脚擦干净,喊秋果等人进来收拾,拉了木兰坐在梳妆台前给她拆头上的饰品,然后用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