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
“你放心,你埋葬的地方不会离你儿子很远的,到时你们父子俩黄泉下肯定能做伴。”
阳阳半靠在父亲身上,道:“父亲,他没想杀我,只是想将我手足砍去,又割去口舌,将我扔到街上乞讨,让你们一辈子找不到我。”
李石身上的寒气更盛,木兰也眼露寒光的看着张柏。
“将他们带走。”李石吩咐常义兄弟。
常义就上前将张柏打晕,把人与那五个护卫丢上马车,直接往深山里去。
李石将阳阳扶好在身前坐下,对木兰道:“我们去见钟先生。”
“你不能治吗?”
李石沉默了半响,道:“我怕,还是交给先生治吧。”
李石只为家人调理身体和治一些小病,一些大病都是找的钟先生,或是外头的大夫,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关心则乱。
夫妻俩快马赶到钟先生那里,将阳阳抱下马送进去,钟先生上下检查了一下,道:“伤到了内脏,好在不是十分严重,但年轻人吐血显然是极损精气的,还是要多修养一段时间。”
钟先生抬头看阳阳,摇头道:“你这孩子,也太不注意了,就算与人切磋,也没必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你父母也是太过纵容你了。”
“先生,还是赶紧给他扎针治疗吧,我先去给他熬药。”
钟先生看李石急得满头大汗,更是撇撇嘴,“你也太宠孩子了,这时候不是应该揍他吗?”
“先生还是赶紧治吧,回头我们再揍他。”
为了不让钟先生担心,也为了不节外生枝,三人都没说阳阳受伤的真实原因,而是说他与人比试被打伤了。
钟先生看了夫妻俩一眼,更是无语,宠孩子也没这么宠的。
对阳阳道:“进来吧,把衣服脱了,师公给扎针。”
木兰就赶紧扶他进去,帮他脱掉衣服,想了想,拉住要出去的李石道:“还是你留在这儿吧,我去熬药。”
“好,先放三碗水,大火熬成一碗后再加半碗水,再小火熬一刻钟就停下。”
木兰点头应下,拿着钟先生开的药方拉着药童去库房称药。
钟先生见是李石留下,干脆不自己动手了,把针给他,“我眼睛不太好使了,你来吧,我念你扎。”
李石见不用自己拿主意,老实接过针。
钟先生就念了好几个穴道,讲了要求,李石照着一一施针,慢慢地,他也就可以忽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