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卫东笑了笑,没再说话,看在吴诤眼里自然也就是默认了,却在他没注意的时候飞速的与蒋坤碰了一下眼神,关于此人这趟来的目的,心中已有了七八分的猜测,无非是进一步的亲自试探而已。
只是面对这份试探,如何应对呢?
高深莫测的装哔固然容易,可牛皮总有吹破的一天,他们又不是真的贵族人家,总有一天会露馅的。
可问题是这哔要是不装,万一这吴家没了顾及直接来硬的又怎么办?
所谓投鼠忌器,大体也就是如此了。
依旧是由蒋坤烧水,烹茶,凭两人的见识说晕这么个小县令倒是不难,面对百般试探,二人全都不显山不漏水的支应过去,时不时的几句言语更是将他震撼的北都找不着了,只是一个时辰过去,那令君也没问明白二人到底是何来历跟脚,要是直接问吧,人家就说自己就是纯粹的山野匹夫,这种鬼话怕是连鬼都不信的。
然而,跟脚虽然没探明白,父子二人的学识却是作不得假的,吴诤几乎可以肯定,这父子二人最少也是郡望人家出身,且都已经尽学家中所传,要不然绝无可能有这般见识,起码比自己见过的几个郡望子弟高出不知多少倍了,一咬牙,便做出了个决定。
“听家叔说,先生父子还没有身份,却颇为清高,也不愿意受我吴家恩惠,陋室虽高洁,但终究还是冷了一些,眼瞅着入冬了,久居于此,未免太不方便,本令倒是有一个法子,倒是可以一举两得。”
“哦?说来听听。”
吴诤笑笑道:“敢问先生,令夫人现在……”
蒋卫东听后心里咯噔一声,却也只能答道:“拙荆福薄,家中生变时病死了。”
“原来如此,先生一个人拉扯着儿子长大,也是辛苦了先生了,然而先生虽贤且能,这厨房灶头之事,怕是也力有不逮吧?俗话说宁舍当官爹,不舍讨饭娘,家中没有女人操持,怕是生活多有不便吧,不知可有续弦之念?”
啪的一声,一旁服侍的蒋坤心神俱震之下打了一个粗茶碗,而蒋卫东一时之间也有些懵了。
这是要给他介绍媳妇?
“本令有个侄女,年方二八,模样尚算俊俏,一手针织女红也是本县数一数二,性子也温婉,最是钦佩先生这等有学问的人,本官做主,将其许配给先生续弦,如何?”
蒋卫东冷笑:“令君说笑了,蒋某家徒四壁,连这么一个儿子都不晓得养不养得活,如何配得上吴府千金?令君,不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