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和许长贵愣了,惊讶地看着她,何氏问道:“什么是自作自受?这咋能是她自己愿意的呢,她都这样了!”
许长贵也道:“是啊卢仙人,你看我闺女都这样了,你就快救救她吧!”
卢净真摆手:“不用救,她自己会好的,用肉身绑妖灵,她胆子还真大,没死算她便宜!”
许长贵和何氏都不明白,一头雾水地问道:“啥、啥意思?”
卢净真不愿意再看,转身向屋中走:“你们问她吧,自己的女儿,问我干什么!”
说完进屋里不出来了。
鸺和许长贵还是摸不着头脑,但最起码知道女儿死不了了,胡氏又在一边催促他们快离七,许长贵只能又背起许红凤,何氏在后面跟着又回了家。
许红衣夜里经历了一场危机,沈白丁根本不知道,早上过来找许红衣去卖鱼,还在奇怪地问许红衣:“纸衣,我听说许红凤生病了,都病得不省人事了,你知道吗?”
许红衣小声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她病了也活该,谁让她坏来着!”
沈白丁立刻会意,说道:“是你把她弄病的?”
许红衣往两边看了看,说道:“我可没弄病她,我弄的东西跟她没关系,谁让她跟那东西有关了,害人反害己,活该!”
沈白丁见她不方便说,连忙收拾东西,两人推着鱼车从许红衣家出来,走到村外沈白丁才又问:“红衣,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说。”
许红衣这才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跟他讲。
听完之后,沈白丁气得直咬牙:“许红凤才不是东西了,竟然往死里害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们还是堂姐妹呢!”
许红衣道:“说的就是,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从前有点误会,但也不至于到这样,莫名其妙的,竟然就想我死了,还弄个黄鼠狼的魂魄来,要不是我有防备,没准被她暗算了!”
沈白丁又问:“对了,你说的那魂魄,是不是就是三仙道人弄的那种东西,许红凤怎么会有的?”
许红衣道:“我感觉是她和三仙道人合伙了,听说昨天许红凤跟她爹娘吵架,就是因为她不在家里干活儿,找不到人影儿,应该就是她找三仙道人去了!”
“那这么说,那个妖道就在附近,咱们应该找到他,把他弄死才对,不然没准什么时候,他又跑来害你。”
“我也这么想的,可是不知道要怎么找啊,咱们这有山有岭的,要藏一个人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