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白啸天,白啸天几次三番在幕后作祟,实在让人生气,林琅一拍沙发站起来,挥手就往外走,大天问去哪。
“去找那老家伙谈谈,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驱车到中环陋室铭茶社,两人把车停到路对面,就要过去,忽然发现不远处的马路上围了很多人,还有两辆肇事车辆,似乎发生车祸了。
两人正好顺路,就隔着人群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发现里面有人在喊白总,林琅心头一紧,赶忙推开人群冲过去,看到地上躺的是老人,不是白胜雪,这才松了口气。
出车祸的不是白胜雪,是白啸天。
车祸很惨烈,白啸天的奔驰车前面完全瘪下去了,压的前排座位没了空隙,白啸天坐在副驾驶,腿卡在里面出不来,只有上半身出来了,耷拉在车体一侧,鲜血顺着车的下沿往下淌,汇成一片殷红的小湖泊。
再看他的脸色,已是惨败一片,全没了血色,犹如寒冬摇曳的小树,已经快完蛋了。
林琅迟疑片刻,过去蹲下问怎么回事,白啸天浑浊的老眼望着他,突然精芒一现,伸手想抓他,手抬到一半耷拉下去。
旁边是贴身秘书小周,小周慌慌张张的打完电话,一个劲的安慰白啸天别动,眼眶隐隐泛红,救护车还得十几分钟才能赶来,看他的情况,估计是等不到了,就算等到,也会死在半路。
林琅自忖和他的恩怨还没到分生死的地步,便伸手帮了一把,用银针帮他止血,不大会,情况就有了好转,但是没能解决根本问题,林琅不是神仙,这种情况他也无能为力。
白啸天咳嗽几声,喷出口血,颤颤巍巍的抬起手,秘书小周握住他的手哽咽道:“别动了白总,你现在不能乱动,身体要紧啊。”
“怀里,怀里……”
林琅拍拍小周肩膀,让他帮白啸天一把,小周立刻去掏他内兜,从里面拿出一张染血的A4纸张,打开一看,不禁呆住了。
像是回光返照,白啸天突然有了力气,抢过去A4纸塞到林琅手里,喷着血沫子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就断气了。
小周大喊白总,正好救护车赶来,连忙让大夫急救,林琅和大天退到一边,对白啸天那句话多少有些迷惑,打开那张纸一看,竟是白河东临死时的遗嘱,手写本,这是原件!
连忙仔细看,和上次白胜雪给他的那份复印件不一样,上面清楚的写着‘等女儿白胜雪和林琅完婚后,由林琅总揽集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