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吗?”
虞夏问。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众人依然一脸不解地摇了摇头。
其实这些问题先前捕快们给的笔录中也有涉及,几人为了稳妥,还是把人一个个隔开又分别问了一遍其他的细节,最后无奈地出了翠玉楼。
除了屋中若有若无的曼陀罗花的香味,此行一无所获。
“不是还有几个红牌姑娘去了对面的怡红院吗,要不要把她们也找来问一遍?”
江聆帆提议道。
事实上那几个姑娘先前也是受过捕快们的一一问讯的,再去问一遍意义不大。但此时四人也没什么头绪,便抬步往怡红院走了。
几人走到怡红院门口,发现大门被贴上了封条,里面没有一丝生人的气息,一派人去楼空的模样。
“嗨几位差爷,你们今日怎么又来了?这趟可是白来,怡红院的老鸨昨夜便被抓走了,县太爷宣判秋后问斩呢!”
边上一间屋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头上插朵艳红色的鲜花,两颊擦了胭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样。
这是烟柳巷的暗娼。
翠玉楼怡红院接连出事以后,客人们没了寻欢作乐的地方,有些口袋里也没几个钱愿意凑合的便都往暗娼那里去,暗娼们生意一下子好了不少,可把这些小妇人们给美坏了。
眼前这个妇人,眼底便是掩不住的喜色。
“谁能想到就隔间墙的院子里竟然死了那么多人!真是骇人听闻啊!那晚菊妈妈平日里见谁都笑眯眯的和善模样,谁能想到她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这妇人正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疑惑地朝几人上下打量了几眼。
“怡红院的凶案不是你们给查出来的吗?你们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已经被查封了?”
江九月并不理会这妇人的问话,只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塞到那她手里。
“这位夫人,你可知道先前翠玉楼投靠进怡红院的那几个姑娘,现在都去哪儿了?”
江九月给的银子不小,少说也有十两,那妇人将银子放嘴里咬了一下,立即喜滋滋地收了起来,这才搓着手回话。
“这位差爷,您可算是问对人了,那几个小浪蹄子呀,叫她们过河拆桥,分明是翠玉楼把她们给捧红的,结果东家一出事,立刻就想着撇清干系攀高枝去了,谁能想到,这根本不是高枝,而是油锅啊!”
那妇人幸灾乐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