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会结束之后,安谨言就把手机关机了,她知道肯定会有很多媒体联系她,还有网上的一些报道,她不想去听也不想去看,能做的她已经做了,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韩林开车送他们去齐市,安谨言在路上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还是乔深把她叫醒的。
安谨言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下车时,她随口问了韩林一句:“几点了?”
“快11点了。”韩林看了一眼手表。
安谨言有些惊讶:“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他们早上七点就从家出来了,到齐市的车程也不过一个小时,可她竟然在车上睡了这么久,她有些懊恼地看着乔深:“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我想让你多睡会儿。”乔深一脸无辜。
她也不是埋怨他,只是觉得浪费了这么长时间有些自责。
看到前面挂着破旧广告牌的小诊所,安谨言蹙眉问:“就是这里?”
沐洛说的那位神乎其神的老中医,就在这么普通的地方?
安谨言怎么都感觉有些不靠谱。
韩林说:“应该是,沐医生给的地址就是这里。”
虽然心里有些疑惑,可沐洛还不至于拿乔深的身体来开玩笑,安谨言挽着乔深的手往里走。
推开玻璃门进去,安谨言就闻到扑面而来的中药味,她有些闻不惯,不觉蹙了下眉。
桌子后面有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老人,听到声音,他抬眼看了看他们,声音似是有些不耐烦:“谁要看病?”
安谨言把乔深拉到椅子上坐下:“他。”
安谨言只说了这一个字,她就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老中医手指敲了敲桌上的的脉枕,示意乔深把手放上去。
见乔深没动,安谨言抓着他的手放了上去,然后就在旁边仔细观察着。
老中医搭上乔深的脉,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着乔深:“你是不是……”
他说了一半,忽然就停住了,看着乔深的神色捉摸不定。
安谨言却是有些紧张了,忙问:“他怎么了?”
老中医转向安谨言,刚回过神似的:“啊,没什么,他不是伤到脑子了吗,虽然能治,但是过程有点长,必须得坚持。”
“没有别的问题吗?”安谨言偏头看着老中医,总觉得他刚才的眼神另有深意。
“什么问题,身体虚算不算?”老中医大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