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香囊在身上,像是花露这种东西虽然也有人会用,但因为香味散的快,并没有过多人喜爱,所以即便她并不会经商,也是知道像穆重岚这样倒卖花露是要赔本的。
穆重岚听许孤容这么说,也不以为意:“没关系,我是打算带回青州去卖,但凡大都里的东西,我们那的人都喜欢得紧,怎么也能赚些私房。”
买了花露配方,也不见得自己就能像穆锦瑟一般将这种花露名号打响,所以穆重岚还不至于托大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托盘而出,这才说是赚些私房银子。
而且她也没说谎,她的确是打算把这些花露带回青州去卖,青州那里的小姐夫人们,也的确对大都的东西趋之若鹜,但凡价格合适,她确实可以小赚一笔。
穆重岚在寻思着该如何定价,自然没有看到在听到她说要赚些私房时许孤容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
墨香将花露摆好便回到了穆重岚身边,穆重岚想起还要安顿那对波斯母女,便不再多作逗留,又一次向许孤容道了谢后便带着墨香告辞。
等穆重岚的马车走远了,瞧热闹的人群也散的七七八八,他们不认识穆重岚,却认识顾长亭等人,想来不用一个时辰,小霸王顾长亭仗势欺人被第一才女许孤容当街喝斥的消息就会在坊间传开。
“小姐,你说这个女人好歹也是青州知府的女儿,怎么削尖了脑袋钻那钱眼,这不是上赶着当贱籍嘛?”抚琴言语中透着对穆重岚的不屑一顾,倒不是她真与穆重岚有什么恩怨,全然是因为她知道自家小姐喜欢那萧家公子,而这小家子气的穆重岚偏偏就霸着萧家公子,甚至还害自家小姐被萧家公子赶来出来,她为自家小姐鸣不平,这才怎么瞧着穆重岚这罪魁祸首都是不顺眼的。
从许孤容的心里来说,她是十分赞同抚琴所言,但是她却不能如此说,反要喝斥抚琴:“什么贱籍不贱籍,天家早就除了这坎儿,你莫要胡言。”
抚琴被喝斥,有些委屈道:“明明是您说这虽然已经废了贱籍不出仕的规矩,但这士农工商是老祖宗定下的,还说在这大都随便寻一府上问问,怕也没个瞧得上这行商的,怎么……”
“住口!”许孤容怒斥,瞧见周围有人看过来,当真恨不能一巴掌甩过去:“我还从不知自己何时说过这种话,你若是再造谣,便是老夫人的面子,我也不会给。”
抚琴是在庄子上长大的,父母都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十岁起跟了许孤容,也算深得信任,此时听自家小姐这般说,心里着实有些委屈得慌,要知道她大字不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