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则轻轻摇了摇头。
因此周清晨稍微往外让了半步,只是对着郑安笑道:“没想到堂堂裁决司都破不了的案子,竟会找到我们守备军来?”
对于周清晨的冷嘲热讽,郑安不以为意:“希望贵军日后也永远用不上我裁决司的力量。”
“哼。”
周清晨冷哼一声,拉走了罗森,一旁的向阳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甚至连招呼都懒得打一个。
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堂堂旗长的身份,可是比一个小小的捕头要高贵多了。
郑安倒是表现得不卑不亢,既然该问的话都对罗森问了,他再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当即转身离开了怡花坊,想来是去跟展林温复命去了。
而另外这边,罗森则全然当做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与众人其乐融融。
赵无双貌似趁着这次机会又开始在明里暗里勾搭冬儿了。
向阳则朝着罗森一顿诉苦,感觉他这马文才的形象将会恶名远扬。
几大世家豪门的夫人千金们则纷纷围拢过来,向罗森一诉倾慕之情。
罗森一套社会笑出来,感觉脸都有些发僵,嘴角发疼,却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场这些达官贵人们嘻嘻哈哈。
等宴会结束之后,罗森一个人躺在怡花坊二层包间的大床上,脸上的酒晕尚未褪去,但双眼却亮得有些瘆人。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这一夜,罗森没有回府,但也没有让春姐找人来给自己暖床,而是独自一人将自己锁在了房内。
第二天一大早,罗森这边还没起床,怡花坊的大门刚一打开,就已经涌来了一大群挥舞着银票的男女老少。
吓得开门的小厮扔下扫帚就跑了回去。
而门外还有人不断喊着:“开门呐!我们要买票!”
“我们也要看《梁祝》!”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卖票!”
好在昨夜罗森早已对春姐有了交代,所以很快的时间,怡花坊的大门便重新打开了,怡花坊的账房先生端坐在一张木桌之后,上面放了一摞薄薄的木片,写着编号和时间。
这便是罗森搞出来的电影票了。
有怡花坊的打手出来维持秩序,一群还没睡醒的莺莺燕燕在楼上探着脑袋好奇地张望着,还有来来往往的小厮在热情地端茶倒水。
似乎大家都好久没有见到自家楼子有如此盛景了。
昨天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