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姓邢的?天下姓邢的这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老人家要找的那个?还什么对不住人家?爹你不会是当年做了什么对不起娘的事吧?难道说其实我还有个哥哥?”阎倾撇撇嘴,望望天边西垂的太阳,“还什么参加武林同盟会三人团的选拔?不就是由武林上武功前三的人组成的统领机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逍遥游不自在的!无聊又无趣!再说爹你当年不也是没有选上?还说什么让我继承你的衣钵?不就是给人家三人团打杂?还说得那么高尚!切!把自己亲生女儿赶出去,也还好意思说!我看爹就是想把我扫地出门好和娘亲过二人世界,以为我不知道?哼!也不想想我都跟你混了十七年了!唉!算了!天色不早,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先找家客栈歇息一晚,最好赶不上三人团的选拔,气死你最好!”
阎倾停在一家乡野小店跟前,赌气似的的翻身下了驴,手中的长箫习惯性的挥舞旋转着,飒飒作响。
“客官!里面请……”从小店中跑出招待客人的小二殷勤的招待着客人,可是一抬眼,殷切表情就僵硬在脸上,好不可笑!
其实这也不能怪小二,此时的阎倾一身翠色宫装,手持碧玉长箫,头上挽着宫髻,翠玉步摇因为还刚刚翻身下驴的动作而摇晃……
问题就在这里!试想,一个宛如大家闺秀的俏丽少女,独自出行已经实属罕见,而更让人吃惊的是,如此谪仙般的佳人,竟然骑着一头驴!也难怪这乡下小二大跌眼镜,反应不过来了。
阎倾见小二愣愣的看着自己,倒也不十分在意,反正自己这身行头自己看着都觉得奇怪,更何况别人?怪只怪娘亲的性子如此,这玲珑天蚕衫可是娘亲当年寻得的宝贝。且娘亲一向认为女孩子家就应该像个大家闺秀,从小就喜欢打扮她,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了,改不了了。
阎倾顺着小二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坐骑:驴子……不好意思,她阎倾有一点儿微微的恐高症,还很害怕“宝马”(咳咳!此“宝马”非彼“宝马”)跑起来时的那种速度,原谅她,虽然汽车火车都坐过,但是这种全方位立体化敞篷的“交通工具”,她还是敬谢不敏的好。所以,虽然不是不会骑,但她是能不骑马,就不骑马。
想到这里,阎倾微微一笑,优雅的朝小二福了福身,道:“小二哥,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将驴子牵到后院照顾好?”
说着,阎倾拿出一枚碎银子递给小二——反正老爹的钱花也花不完,不花白不花。
“呃?啊!是是是!客官您放心,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