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的娶了人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今后可怎么让这位姑娘做人啊?”
阎倾在驴子上乐颠儿了,那个劫匪也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那个书生放下肩上的书箧,打开盖子,又摇头晃脑的开口道:“其实正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位兄台若是囊中羞涩,在下愿意与兄台交个朋友,这里面是在下的全部家当,兄台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吧!”
阎倾瞥了一眼书箧中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些旧书字画之类的,顶多还有些文房四宝……
等等!这书生的文房四宝倒是……天啊!这是湖笔、徽墨、宣纸、端砚!看成色,这些东西每一件都不下千两!净是些个有钱也买不来的东西!
可惜,那劫匪哪里识得这些个劳什子,一见这书箧中尽是些个“不值钱”的东西,一下就怒了,吼道:“你这个儒酸敢耍你大爷!看刀!”
“诶!等等!难道兄台是嫌弃这些东西不值钱吗?非也!非也!古人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
“废话少说!吃我一刀!”
“啊~~!”只见那个书生狼狈后退,勉强躲过了第一刀,但是已经躺在了地上,劫匪见一刀不中,更加火大,又砍一刀,那书生倒也机灵,向旁边一滚,不过这次的运气不太好,广袖已经让人砍去了半边。
“小姐快跑!”
那书生在劫匪砍下第三刀时突然大喊,使得劫匪的注意力转移,没有下手,使得书生有了喘息的机会。劫匪见阎倾生的美丽,全身又不乏翠玉首饰,再瞥了一眼“落魄”书生的旧书,心念一转,反正在这个书呆子身上捞不到什么油水,倒不如放过这个儒酸,于是他转身,淫笑着走向阎倾:
“小娘子,跟哥哥乐一乐吧!”
阎倾轻蔑的看着劫匪身后飞快爬起的书生,心下想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个书生倒是机灵的很,见自己躲不过了,竟然想道利用她来脱身?哼!无耻!
阎倾躲也没躲,手握着玉箫,就静静的等着倒霉的劫匪来吃排头。
谁知,事情竟然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发展!
阎倾柳眉一挑,见那个书生从地上搬起一块比茶壶稍大的石头,一下砸在了劫匪的后脑勺!
“啊!”阎倾惊讶的轻呼出声。
不过,更让阎倾无语的是,这个书生还真是手无缚鸡之力,这一下,竟然没有砸晕这个劫匪,而仅仅是砸出了一个流血的口子!
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