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抓起江天衣的手看了看:“昨天晚上洗澡之后有没有好好换药?这天气越来越热?你这样的伤口能去泡澡吗?”
江天衣满不在乎的说:“嗨,这点小伤算什么?对于每个月都要出血的的女人来说,仅仅只是小 case”,说罢江天衣突然愣住了,她猛的把手从徐斌的手里抽出来,抓起手机赶紧的看她的大姨妈记录软件,心里突突突的狂跳,自己可千万别是怀孕了,平时自己的例假都来的很准的,它看了手机app的记录觉得天晕地转,徐斌赶忙问到她怎么了。
“我这个月大姨妈推迟了一个多星期……”江天衣坐立难安的说。
徐斌看看她,眉毛一挑:“这么多在关键岗位上已经有我的人了?”他用调侃的语气轻松的回答道。
江天衣像神经错乱了一样扑到酒店床上,又把脑袋埋进枕头下面,装死了一会说:“我现在就打车去医院,抽个血就知道了。”说罢抓起手机和背包就往外冲去。
还没等她冲出门,就一把被徐斌给拉住了,他看着手表说:“这会已经三点多了,你要去医院检查抽血估计走到哪人家都要下班了,我让人送一个怀孕试纸过来不就行了?”
江天衣啊了一声:“我我可能只是内分泌失调,怀孕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你不用紧张!”
徐斌窃笑说:“我不紧张,是你太紧张了。我不想让你误会,之前我还是很注意安全措施,毕竟以前经历过乌龙事件,所以我知道怀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自从我确定你的心思之后那几天还有昨天晚上,确实没有带避孕套,只是要反应也需要至少几个星期吧?”
江天衣擦了擦头上的粘汗说:“我确实有点神经质,但是也是有些过于紧张了,但是你不知道,在楚曼刚到美国的时候她曾跟秦松交往,我们三个住在一起,那时候她还是斯坦福的女子篮球队队员,结果她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仍然不知所觉的参加篮球比赛,在妊娠12周之后出现了胎停,结果大出血爆了单侧输卵管,差点就死了。”
徐斌听了之后也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真看不出来楚曼竟然经历过这些!那时候你表哥在干什么!”
江天衣关上门唤起浴衣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也不是我表哥的错,那是他当时刚上硕士,很不凑巧的是出事那天我和楚曼去参加草莓音乐节,而我表哥去参加研讨会,在音乐节上发生自杀性爆炸袭击。我们开的车都找不到了,到处乱作一团,当时楚曼跑的比我还快,跑了十几分钟之后突然开始肚子疼,然后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