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太医,“还有一位太医大人呢?”
“在里头替慕容将军包扎伤口呢!”
不多时,另一位太医也从里面出来,说明了情况后,谢烯然便派人将两位太医送回去了。
进了屋子,慕容瑾还没有醒,胸口被白布缠着,隐约还能看到点血。
“太医开了方子,好好调养一段时间,瑾哥就能痊愈了。”苏无名将太医开的方子递给谢烯然,示意他去抓药。
慕容瑾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而这一天晚上,是陈知栀参加傅思谊宴会的日子。
谢氏亲自替陈知栀选了一套碧蓝水杉,这套衣裳用料不必说,自然是极好的。而那做工就复杂了,里三层外三层,陈知栀看上去就头疼,于是还是穿了平常简单的衣裳。
白色长裙,裙底绣有简单的几只蝴蝶,长发披腰间,小却精致的水步摇随着她的步子一晃一晃。
“你说你,第一次参加宴会也不穿得好一点。”谢氏替陈知栀理了理衣襟。她本来以为陈知栀的榆木脑袋总算开窍,肯去参加京城宴会了,可是看这样子就觉得事情没她想的简单。
陈知栀被谢氏弄得感觉痒,就退了几步,咂咂嘴,“娘,您替我选的那一套衣服穿着太热了,穿着也怪不舒服的。”
谢氏点了点她的眉心,笑了几声也不打算强迫陈知栀换衣服。
谢烯然从外头进来,朝谢氏打了声招呼,又转头看向陈知栀,“走吧!车替你准备好了,我送你。”
“娘,那我先去了。”陈知栀爽朗地笑道。
“去吧。”
出了府,上了马车,陈知栀坐在外头,与亲自驾车的谢烯然聊着天。
“谢烯然,你说,傅思谊干嘛不请你一起去?”陈知栀侧首看他,问。
谢烯然专心驾着马车,看向前方,回答道:“这个我怎么知道。”
陈知栀收回了目光,嘿嘿一笑,“你说,傅思谊是不是想背着我同你见面啊?”
谢烯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她是主人,怎么可能离开宴会跑来跟我见面?”
陈知栀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傅府离陈府不算远,不多时,二人便驾车来到了傅府门口。
陈知栀进去之前,却被谢烯然叫住了:“知栀,我在这儿等你。”
闻言,她楞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冲他笑,“好!”
陈知栀掏出请帖,小厮看了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知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