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都走了,你还待在上面干嘛?”
下方,王大富唤着王平的名字。
王平深吸了一口气,从房顶跃下,脚步有些朗跄,摇了摇头:
“我知道渊哥儿走了,就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这是喝了多少酒?”
王大富伸手在鼻子处扇了扇嘟囔道。
他就不喜欢喝酒,因为喝酒不让...
之前还有姑娘说过他,“爷您别光*啊,倒是喝点酒...”
对此王大富不屑一顾,他花钱是来喝酒的吗?想喝酒在酒馆喝不比这得劲儿?
“没喝多少,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拿刀来...”
王平朝着王大富伸手说道。
“王平,你想干什么!”
王大富一拧眉怒斥道。
以为王平要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我想练练刀,渊哥儿说的其实也对,一个人总要有点追求,我也不想这么下去了,渊哥儿能当上捕头,我努力修行肯定也能,
到时候渊哥儿功成名就回来,见到我说不得也会诧异一番。”
王平一脸的认真,但脸上的一抹殷红之色,让王大富总有些不太相信。
众所周知,喝多了的人说的话就是放屁。
“明天再练也也不迟,先回去歇息。”王大富看了一眼王平。
说着,还推了推王平的肩膀。
“把壮阳丹还我。”
“什么?”
“爹,我这两天问过了,年纪大的人最好还是少去那种地方,没事儿喝喝茶,钓钓鱼不好吗?我娘死得早,我还指望你多活几年呢。”
王平正视着王大富,十分郑重的说。
王大富有些愤怒,儿子教训老子,他可接受不了,于是道:
“你懂什么,人生七十古来稀,十年少小,十年老弱,还有五十年,五十年再分成日夜,只有二十五年的光景了,
再除去刮风下雨,三灾六病,人这一辈子还能剩下多少好日子?”
“我操持这个家这么多年,还不能享受享受了吗?”
“不趁着现在好好享受,以后站不起来了,再想享受就晚了。”
王平语塞,最后只能闷声道:
“你这样,身体能受得了?”
王大富脸色不变,转身离开:“你懂个屁。”
说着,走向了自己房间,也不管站在原地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