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必这么做。因为亡者议会地领主们会处决一切看起来像是叛徒地人。你不过是让他们在慢慢饿死和被自己人杀死之间选择而已。并且还要熬过一段被折磨地时间。说起来。你比我更加残忍。”
“不。不是这样地!”伊夫林浑身颤抖了起来。她脸色苍白地看着罗澜。那些话将自己内心中地那一层层温情面纱完全剥去。只留下冰冷如骨头一般地死灰色泽。
亚尔弗列得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伊夫林面前。道:“这只是最糟糕地结局。或许不会还不会这样。你不必自责了。”
“对啊。”被提醒了一句。伊夫林美眸里终于恢复了一点生气。她欣喜转过了身来。似乎想抱住亚尔弗列得。但是最终只是拉了下对方地衣袍。低声道:“谢谢你了。”
“没什么。”亚尔弗列得看着伊夫林走向了那些黑暗信徒,叹了一声,用像是提醒自己又像是说给后者听的语声低低道:“这是黑暗与光明的残酷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不能存在任何怜悯。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大人,我们发现了一支队伍,大概有百多人,看上去铠甲和武器都很精良。”一名圣堂剑士急匆匆地跑来禀告道,他脸上的血污还没有完全擦干净,“距离我们还有不到半沙漏时的路程了。”
众人顿时都紧张了起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地队伍,难道是针对他们而来的么?难道队伍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么?
“应该是路过。”罗澜沉吟了一下。然后道:“否则他们不会任由行迹被我们如此轻易地发现。”
周围的人全部是经历过生死战斗的磨练的,即使一些刚刚参加战斗的年轻圣堂。几次搏杀下来,无论是心灵还是神经都变得如山藤一般坚韧,他们很快镇定了下来,在几名圣骑士队长的指挥下,各自散开,寻找隐蔽的角落躲藏起来,并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就像他们前几次做过的那样,而这一次,却已经从最初的生涩变得熟练而有条理了。
至于罗澜,这位主教通常就是随便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可是几名圣骑士队长却总是惊讶地发现,这个看似随意的地方其实不但隐蔽,而且易于对外观察,几次三番下来,他们对罗澜充满了敬佩,毕竟,这只有是观察力敏锐和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人才可以做到的,虽然至今为止还没看到主教大人出手,但从这一点上看,那些关于他的传言,很可能大部分是属实的。
暮色之中,两列骑兵队簇拥着几列风格古朴的马车往小镇缓缓行来,铺洒的夕阳余晖下,小镇的建筑看起来宁静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