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不好呀,不好。”瓦尔兰笑着打趣道。
巴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长辈教导过我,要尊老爱幼,我不是寻思着还是给您老留点面子的嘛。”
瓦尔兰被他实诚的话给逗乐了,遂道:“你小子这嘴还不是不行,你这到底是讽刺我呢,还是夸我呢。”
“孩儿不敢,孩儿惶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不想欺骗义父罢了。”
“罢了,罢了。”瓦尔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然后牵着马,走到那石碑旁,温柔地抚摸着那石碑,露出了欣慰地笑容,那是他打了一辈子仗才得到的荣誉,笑着笑着,却忽然哭了,他忽然想到了他死去的妻子,他记着那是好几年前,自己在外巡逻,当他回家之后,却发现自己与挚爱天人永隔,那种沉重到极致的痛苦,到现在他都没有忘却。
所以,他回家的次数更少了,他无法面对那个,像是陌生人一般的女儿。
“喂,傻站在外面干嘛呢,对,说你呢。”清脆如莺地声儿传来,门口一俏丽的人儿,亭亭玉立,此人一出现,便似一条美丽的风景线。
“女……”儿字还未出口,那女孩还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只留下了空荡荡地门框,以及瓦尔兰愁肠百转的心思,一时间,泪水满了眼眶,这次是高兴的眼泪。
在巴特面前流眼泪,作为一个威严的长辈来说,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于是,五十来岁的瓦尔兰竟然难得地老脸一红。
“咳咳咳!”瓦尔兰借咳嗽声,以缓解尴尬,然后对近视吩咐了两句,让他们照看好马匹,便纵身下马。
“走吧,跟我进去。”
“好。”巴特爽快的答应下来,然后紧跟着巴特进了大门。
还别说,巴特的心里还略微有些忐忑,地位上的差异让他那脆弱的自尊心有点颤抖,一个是统领几十万大军的统帅,一个在几个月前还是个毛头小兵,虽然已经很努力地靠近瓦尔兰了,但有些东西,是需要时间的沉淀的。
瓦尔兰的眼光依旧毒辣,斜眼一瞟,便看出巴特的拘谨,于是摇头轻笑,他年轻时也如他这般青涩,忽然他有些怀念自己年轻的日子。
但细细一想,便又叹气感怀,人老了,果然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
巴特确实很拘谨,以至于他只敢微低着头,瓦尔兰忽然一顿脚步,巴特没反应过来,一头撞在了瓦尔兰的背上。
“哎哟!”巴特赧然一笑,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