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上一觉,这等到现在刚进来,可算是最惨的,等会能否回家还是两说呢。
将士进屋之后,褪去了遮耳的长帽,然后凑到火炉边上去,一边打着哆嗦,一边问道:“魏公公,如此郑重其事叫我们几个一一谈话,也不知道所谓何事,家里的老婆孩子都还等着我回家吃饭的。”
言下之意,便是你有啥事就快点说,我这赶着回去呢,语气着实不善。
魏公公,不是别人,正是大王子身边的狗头军师,与大王子分别之后,他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军中,还好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上片刻,估计该走地都走了,那他也只有白来一场。
魏公公脸上带着和煦地笑意,纵然听出了将士的弦外之音,表面上也不同声色。
从壁炉旁拿出火钳,把火炉上的热茶壶取下,然后衣衫角擦了擦弄脏地手指,说道:“这么晚了麻烦将军真是不好意思,奴家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将士不耐地摆了摆手,道:“直接进入正题吧,我真的赶时间,或者等我明日上门亲自拜访,给您赔个不是,你看行不?”
魏公公,貌似慈祥地脸上古井无波,仍然不急不躁地说道:“奴家是应大王子的意思,赶过来了,要是实在耽误将军的时间,那奴家先回去给大王子禀告便是了。”
这就是赤裸裸地威胁,话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把大王子都搬出了,他这下哪顶得住啊,所以表情变得惶恐,道:“原来是大王子的意思,是我唐突了,大王子是对我有什么吩咐吗,我一定万死不辞,替大王子鞍前马后!”
舔狗!
把大王子一搬出来态度立马就改变了,他们不在乎这个阉人,但是可不敢不在乎大王子,尤其是他们几个是大王子在军中培养的亲信,等于是卖身给了他,所以老大有令,他们焉能不从。
冷淡的态度立马热情起来,接着说道:“哦,魏公公这么晚了还在为大王子奔波,实在是……”
魏公公伸出右手,打断了他的恭维话,然后说道:“不用说废话了,直接进入正题吧,你不是赶着回家的嘛,我可不想让人私下诽议我。”
那个将士讪讪而笑,魏公公的反唇相讥,还不是对刚才自己的态度有了意见,阉人就是小气,他脸上笑着,心里却给他打了标签。
“不会的,不会的。”
“但愿如此吧,”魏公公睨了一眼,然后回到了正题,道,“吾王开始召见了瓦尔兰,听大王子说,可能会念着他劳苦功高,这次免了他这次的战败之罚,而那个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