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除非是有着内部人员的策应,但是公爵府的每一个人都是经历过重重选拔,无一不是把祖宗八辈都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想鱼目混珠勾结外人,那是小概率事件。
主教大人这次为何该胆大包天,派人潜入到地牢里偷人,究其原因不外乎两点,第一点就是“长生药”诱惑实在太多,公爵是因为旧疾在身,随时都可能殒命,才不得不求此药物,白衣教主就很简单了,他年纪太大了,过了今年他都快九十了吧,在王国里能活到他这个年纪的寥寥无几,而这么高寿,还到处奔波的,仅此一家,他不是铁打的身子,他也知道疲惫。
他全凭着一股意念在支撑,历经数十载,从年轻时的那个地痞无赖发展到如今威震一方地白衣教主,其中的辛酸只有他本人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头,历经了多少磨难,多少次的险象环生,他终于爬到了这个高度,还没得及享受,就要失去,他不甘心呐!
没有人知道他的想法,因为他的孤僻,他的亲身儿女可都在等着他逝去,因为他的专权,身为他的儿女子孙却得不到便利,所以他与家人的关系很友好,越是这样他就越不甘心,他所缔造的一切,怎么甘心交到别人的手上,就算是儿子也不行!
所以这长生药他势在必得,对方是公爵又怎么样,虎口拔牙,不外乎如此。
“这条路你最好记好,我是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才打通了这一条路,至于你们出去时还是否安全,我不敢保证,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们并不认识,我也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跟我进来吧……”
前方是一处地下通道,门口灯火通明,大护法站在门口,额头处自然而然地便冒出了虚汗,面前仿佛就是由张血盆大嘴在像他张开,只要再向前一步就会把他们吞噬。
“你们干嘛呢,还不快走?”那人转过头来,催促道。
大护法有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然后硬着头皮往里走。
“你们的身份,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对于刑具的使用,想必们白衣教的人都很拿手的吧,我会把你们待到大牢里去,之后就靠你们自己的了。”
……
特朗斯被艾伦的态度气的够呛,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屁孩,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只有让他尝到肉体的疼痛,才能使他屈服,特朗斯郁闷地从刑具室里,走了出来,正巧碰见了管家。
“管家”这个称号在公爵府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下人们对于管家的畏惧,恐怕比起公爵本人也不逞多让,毕竟一个是下令者,一个是执行者,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