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我管这件事刚好有一年的时间。”
“你信吗,有人能无声无息地潜入到地牢里,而躲过所有士兵的耳目,这些年到底有多少人来试探过,你比我更清楚,我不相信有外力能侵入到我构建的监视体系。”
“除非是……有、内、鬼!”最后几个字是咬牙切齿地从亚特兰嘴里说出。
特朗斯只觉得毛骨悚然,一股凉意从脊椎直达大脑,原来公爵在怀疑,是……他吗?
来自于公爵的怀疑,让特朗斯感受到了一股透心凉的寒意。
“您……是在怀疑我吗?”特兰斯抛出了心底里的疑问,怪不得一早上公爵都怪怪的,看他的眼神同样也是怪怪的,原来是在怀疑他么?
“是你吗?”亚特兰的好似具有了实质地穿透力,好像要看穿他内心地感觉,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拉家常,可越是这样,特朗斯的压力就越大。
“您觉得会是我吗?”特朗斯鼓起勇气与亚特兰对视,四目相对,有些无声地讯息在之间传递。
“哈哈哈,”亚特兰笑了,豪迈地大笑起来,然后一把把特朗斯扶了起来,“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了,务必给我查出内鬼,明白?”
“卑职明白!”
亚特兰把手负在背后,然后施施然地离开,特朗斯想从地上爬起来,去发现腿根子酸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背后湿透,就好像剧烈运动过一般,刚刚确实是把他吓坏了,余悸未消,可亚特兰走之后的那番话,却十分的耐人寻味。
让他去找叛徒?最大的嫌疑就是管家和他,印只有两个人有权利知道每晚的布防,为何公爵府的防御密不透风,从来没有外人能进来,因为每晚上的布防不一样的,都是在晚上临时安排,而负责这件事其实就是特朗斯。
再回想起亚特兰离开之后的那个意味深长眼神,那么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管家?可管家会这样做吗,要说管家和白衣教高搞在一起,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就连特朗斯都不相信这种可能,那么亚特兰与管家深厚的感情,更不允许查到他,一番揣摩之后,特朗斯大概明白了亚特兰的意思,可以查,但不可深查,点到即止,就看那个度,他把握得好不好了。
艾伦和娑娜成了那个变数,白衣教与公爵之间的战争,就从现在开始拉开了序幕,而那个搞事的人正悠哉悠哉地跟在娑娜,向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白衣教据点前进。
要想瓦解白衣教,仅凭外力对抗,一个小小的艾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