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弓箭手很朝着投石机的方向射箭,要扰乱他们的投石。
城下的吴越兵弓箭手,不甘示弱,也在还以颜色,朝着城头射箭。
城头的组织指挥将官有呙彦、马诚信,在城门处指挥抵抗的马承俊,这几人都是苏辰在默默不出名的低阶军官内抽调上来,提拔都虞侯,对他们有知遇之恩。
所以,每次苏辰都会直接点名用这几人,自然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对他们十分信任,当成了自己人,这几人自然也投桃送李,对苏辰同样充满了敬意和感恩之心。
三人在苏辰手下任职,同样竭尽全力,一心报效,绝不会消极怠工。
这样一来,组织反防御和反攻,便一切顺畅。
苏辰望着城下,不断扑上来进攻的吴越兵,一波接着一波,就彷佛潮水不断冲打着岸边的礁石,一次又一次浪花卷起,然后落下。
这是需要无数的性命做出代价,双方都各有死伤,但攻城的一方是守城一方的三到四倍伤亡,所以按这个比例进行下去,只要守军自己不崩溃,光拼消耗就能把攻城的吴越兵给消耗掉。
但如果守城的唐军胆怯地出现了,城头溃败,那么就会被吴越兵压制,然后直接丢城。
一旦兵马入城,再想组织反攻便无力回天。所以,城头的控制权便是重中之重,是一个城的生命线,不能有失。
这种厮杀,具有一定的赌博性质,都在赌,看哪一方先承受不住,先溃败下去,这跟人多人少关系已经不大,就看哪一方士卒更加勇勐,更不畏惧,才能压制对方。
城头能交锋的人最多也只有一千人,甚至只有几百人,其余的人都在帮忙射箭、砸木块,而下方的士兵,在朝上方射箭、投石。
以双方都在拼命的想办法,杀掉对方的人,让对方先胆怯。
就这样,彼此不退,不断陷入了厮杀,一时间僵住了。
苏辰说道:“你们也都看清了,这种攻城战没有太好的办法,除非我们的防御武器更强,弩机射得更远,或者一些烟雾的东西,可以让扰乱对方的阵势和信心,我们才有机会减少伤亡,拖的越久,对吴越兵越不利。
“如果光靠这样厮杀,危险系数依然存在,一旦松懈了,士气不振了,就有可能被敌军反压制上来,丢了城墙的控制权。”
“监军说的这些,我已经看的明白,不如让我试试手吧。”彭箐箐再次手痒了。
苏辰摇头道:“不急,时机未到,再等一会儿,等我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