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的。三哥呀,你不感到别扭么?
谢汉一拉被角盖住自己裆部,恼羞成怒,厉声尖叫道:搅屎棍,你干什么?神经病啊!
马惠兰说:瞧瞧,这膝盖的伤,还在流血耶!我能肯定,就是刚才逃窜时,在客厅摔的!
谢雄说:可我只听见肖琳摔得蹩了脚,没看见三哥摔破了膝盖啊!
谢汉说:这都哪跟哪啊!懒八,你听我解释,这膝盖,是我几天前砌墙,下跳板时,不小心摔的,正结疤呢,痒得不行,我就挠呀,把伤疤挠掉了,就流血嘛。
谢雄说:你说他逃窜,你说他摔跤,当时,你在哪?
谢汉说:这还用问?她跟白骨精一样变化多端呀,一会变老鼠躲墙角,一会变蝙蝠挂房梁,一会变蟑螂钻门缝嘛。
马惠兰说:左右邻居都知悉,这俩搞皮绊,他们有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在楼梯间的门后,听得一清二楚,就刚才,在你敲门之前,这俩还睡在主卧室的床上呢。你喊门之后,这俩才慌乱分开,肖琳故弄玄虚,摔椅踢凳,踩盆翻桶,大呼小叫,制造各种杂音,只为掩盖汉哥的逃窜声。
肖琳气冲冲闯进来:是非精,你太坏了!四嫂,你在说什么?你在想什么?女流氓!
谢汉说:哼哼,臭三八,你有千里眼呀?比照相机还清晰!你有顺风耳呀?比录音机还精准!你活神仙哦,我就奇怪嘞,算准懒八今晚回家,你为啥不趴在主卧室的床底下呢?要不然,此时此刻跳出来指证,多有说服力啊!
肖琳说:你这张嘴比粪坑还臭,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什么龌龊事都想得到!太晦气!妯娌同枝,让我么样跟你亲如姐妹?真倒霉!
马惠兰说:莫认为所有人都蠢到你的水平?我一墙之隔,懒八,一门之隔,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何话可说?
谢汉说:咄,你的精神病,你的癔想症,地球人已经拿你没办法了,咄,你都冲出太阳系了嘛。
谢雄说:吠,四嫂,吃饱撑的,你恶搞什么?添堵!
谢汉说:白天,像苍蝇一样,恶心!晚上,像臭虫一样,咬人!
马惠兰说:天寒地冻的,哪个脱光了睡?三角裤都穿反了呵,歪打正着,天助我也!
谢汉说:我就喜欢裸睡,你管得着吗?讲得情景再现,说得条条是道,你偷过野男人啊!
谢雄说:闹啥子事嘛?三哥这习惯,我晓得,只有四嫂大惊小怪。
马惠兰眼露狡黠之光:我敢打赌,肖琳睡袍下,同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