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荣忙得起劲,肖琳叫得精彩,鸭公嗓听得聚精会神,马上就到**了。
冷不丁,听见后院侧门“咿呀”一响,谢汉拿着碗筷,推门进院。
鸭公嗓扭头一看,惊得魂飞魄散,当场呆住,立即傻眼僵化,像被当头一棒,打得散了神,除了脸色苍白地发愣,浑身上下没一丝活气。房内的动静,他听得明明白白,谢繁荣换衣的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替身“用意就在于万一败露,可借谢雄的衣服,制造他是谢雄的假像,给人“夫妻间的正常恩爱”的错觉,目的只为了不被凑巧路过的门外人”瓮中捉鳖“。百密一疏,偏偏忽视了谢汉和肖琳如影相随的结伴而行。换衣假冒,用模糊的背影,可以骗得过一般的过客。一家之亲的手足兄弟,岂能欺过?谢繁荣被捉,原形毕露,他这个负责望风的“守门人”,怎能脱险?
在过往的生活中,朋友里有人被联防队抓过,也有人被收容过,更有人被劳教过,他明白事发的后果。这类事是不暴露不追究,不告发无责任,但赌约公开,事情外扬,一旦官方插手过问,捅到报刊变报道,甚至上电视新闻,再拿多少钱来,都摆不平,也搞不定了。这样一来,从小圈子的个人私德,玩弄女人,玩感情游戏,赔钱闹笑话,赌局恶作剧,上纲上线到公众的风俗,地方的形象,伤风败俗也罢,吃喝嫖赌也罢,就会演变成严肃的社会事件,复杂的秩序维护,势必受到严厉查处,先是道德审判,接着治安罚款,最后行政拘留。作为赌注,肖琳也是局内人,同样会受到惩罚,若是她羞恼成怒,反告强迫,或羞愧难当,自尽身亡,那么设局的涉案人,将逃不出法律的制裁,轻则罚款,重嘛,恐怕会坐牢呢。
想到坐牢,他浑身一凛,打个冷颤,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头脑清醒过来。曾经听进过看守所的人,讲述号子里面的黑暗,那些亡命之徒折磨人的手段,往往让人生不如死,面对求救求保护,警方也拿恶鬼凶魔们没办法,他们都不是正常人了,谁还能指望他们把人当人对待,多半是睁只眼闭只眼,况且他们不求生只求死,可警方又不能让他们死在看守所,某些方面与某些时候,甚至是有所偏袒的。求生者唯一自保的途径,就是花大钱找高人担保,尽快逃出来。即使现在多用点小钱,多费些脑筋,他也不愿将来进看守所遭受魔鬼的折磨,还要花大价钱,动大关系,才能恢复平常的生活。
他脑子飞速旋转,搜索着解难之法。纵然计划没有变化快,但变化还赶不上主意快,必须将局外人阻挡在院子外。尤其是傻哩吧唧的谢汉,换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