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人们来这条街上看病取药,顺道拐进去喝上两口小酒,日子也算是美滋滋。
哦,对了,这家酒肆的名字也很奇特,门口上的招牌用草书写了三个字:杏花回。
当然,店里最好喝的酒就是杏花酒,味道轻柔柔的,像是春季里的一场明媚怡人。
老板也很年轻,小哥长得十分讨人喜欢,脸上总是挂着好看的笑,走起路来带着风,自称是弃忧。
再之后有一个外乡来的游人在酒肆里喝酒时,听京里的人闲聊,禁不住欢喜道,“在下常年在外奔波,曾经在南方一山上见到一个孤陋的寺庙,名字叫做栖霞寺,寺里居住了一命年逾六旬的老方丈,法号恰好是了凡,这可真是奇了!不妨这条街就叫做栖霞路吧,取个好寓意,如何?”
酒肆里的人觉着很中意,人们便这样称呼了,久而久之,这条街道就叫做了栖霞路。
两年了,盛京城内人来人往,有很多传说兴起又坠落,还屹立着的传说就已经是珍奇高贵之物了,恰好如同这条栖霞路。
魏摇光在一个天高气爽的秋日里,穿着简单便利的玄色镶朱红色边的袍服,手里捏着一把和风味道的折扇,不经意地走进了栖霞路,走进了了凡去病。
下午两三点的时刻,店里安安静静的,学徒们正在昏昏欲睡地学习着怎么研磨药粉,忽然推门走进来一位十分俊秀年轻的公子哥,周身气质卓然,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一个十几岁的小学徒赶忙跑上来,笑眯眯地给魏摇光问好,“这位公子,不知您今日来可有约定?如果没有就请稍作等待,小的给您传话进去。”
魏摇光把目光落在小学徒身上,旋即又移走,他把手里的折扇递出去,“有劳你把此物交给了凡先生,就说有旧人来访。”
小学徒迟疑了一下,在魏摇光温和的笑容之下,屈服了,双手接过折扇略一弓腰,飞快地跑进了内堂。
魏摇光站在柜台之前,有趣地瞧着几个小学徒在慢慢地磨药,鼻腔里全部是浓郁的药香,她心情愉悦地绽放出一个明媚有柔和的笑,十七的年纪,身形渐渐抽开,五官渐趋明朗,这样柔和的笑配合着清俊的面容,让几个偷偷观察着他的小学徒红了脸颊。
“呵!”
一声极轻的哼声传进了摇光的耳朵中,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气息,摇光知道李游光出来了,她笑着转身。
“了凡先生?”
摇光的声音有一点点的喑哑,声调低低的,又因为那种明亮的少年声线还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