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一次比一次深不可测!
“右相大人说笑了,微臣只是来这里喝花酒罢了,喝晕了而已。”
“呵!”他忍不住冷笑一声,附上拇指捏住了摇光的下巴,又微微凑近了摇光,吐气如妖,“你这可真是醉的不轻啊?都醉到了从窗户翻进来,拿出了匕首,燕大人,不知道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呢?”
魏摇光想别开自己的脸,但是傅惟仁擒挚住她的下巴,她无处可逃。
“右相大人您也来喝花酒吗?”
“不要岔开话题,这对你没有好处的,玉衡。”
他叫她玉衡,语气亲昵动作残酷。
一只手掌扶在腰间,悄无声息地取走了她放在腰带里的银针,拿在手掌里,傅惟仁蹲在摇光的身前,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当着摇光的面取出了一枚银针,针尖泛着冰冷的无机质光芒,在烛火的橙黄色光芒下像是被淬上了剧毒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傅大人以为我要做什么呢?万一我真的只是喝醉了跌入了某扇窗户内呢?”
傅惟仁右手捏着一枚银针,看着它在灯光下不停流转的冷光,美丽的眼睛盯着银针,听见了魏摇光的话他也只是微微一笑,从银针上挪开视线落在魏摇光脸上,连带着那股森寒一齐落在了摇光的眼睛里。
“玉衡不慎跌入了我的房间,真好呢。”
在魏摇光疑惑的目光中,他举针快速地扎在了摇光的穴道上。
“唔!”
猝不及防,魏摇光吃痛地低哼了一声。
“第一针,你不听话,擅自闯进了不该去的地方。”
“第二针,你胆大妄为,在暗地里做出了不少让我头疼的事情。”
“第三针,你不知悔改,明明知晓危险却依旧大胆鲁莽。”
“第四针,你自以为是,以为怀柔城的稳操胜券还可以在京城里继续下去。”
“第五针,你迟钝愚笨,以为圣宠在身就肆意妄为。”
“第六针,你势弱力微,想凭一己之力谋取巨大利益,痴心妄想罢了!”
……
傅惟仁一边说一边运气行针,每一针都扎在了魏摇光的穴道上,渐渐的,她麻木了双手和双脚。
傅惟仁说话冷酷,一句句道出了魏摇光的弱点,想要将她逼迫至角落里抱头痛哭。
但是,魏摇光不是那种容易放弃的人,尽管傅惟仁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可她也不愿意就此沦丧心智,脆弱不堪。她的眼睛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