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可还有记忆,他倒是个通透灵巧的人。”
魏摇光突然被点名了,不过她依旧不说话,只是安静闭嘴坐在傅惟仁的身边,态度清冷。傅惟仁倒是勾唇一笑,语带亲昵地回答他,“小贞,小贞可是本官中意的人,当然不会太差。”
他叫出了她随口捏造出来的名字,这让魏摇光又是心中一惊。
坐在他旁边的观行太子把一杯酒放在了桌面上,冰冷的金玉面具反射出冷光,轻启薄唇用如玉琳琅的声音突然插话道:“许久未见,子言也找到了自己中意的人,看来是我太久没有出来了啊。”
他那状似遗憾的语气虽然缓解了这莫名其妙紧张起来的氛围,但是对于魏摇光而言确实一把刀片,她不受控制地扭头看了他一眼,受伤的情绪在心中挥之不去,尽管已经告诫过自己无数次,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殿下这样说就让微臣有些惶恐了,小贞不过是微臣比较中意的一个小倌罢了。”
“子言还是叫我的字吧,这里又不是朝堂,我们不必如此拘礼的。”
他主动提出让傅惟仁改口叫他字,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吧?魏摇光下意识地皱眉,下一瞬又想起来他那样聪明的人恐怕是已经想好了的,用不着她担心。反而是她这个“小倌儿”才是需要担心自己的处境吧?一会儿该如何脱身并且成功寻回封疆符碎片呢?
飘忽的视线落在了桌面的酒壶上,是一个白瓷青花的酒壶,不知道摔碎了能有多大的杀伤力?
“殿下永远都是殿下,您既然穿上了这身衣服那么微臣就永远不能对您不敬,微臣不敢直接称呼您的字,还请殿下体谅微臣的难处。”
傅惟仁拒绝了观行的提议,而观行在听见他说到“穿上这身衣服”后嘴角抿了抿,那是不悦的表现。
“原来如此。”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不过又很快转变情绪继续说,“子言既然不肯称呼我的字,那就依了你的意思。不过,就不必再自称微臣了,直接说我吧,毕竟我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罢了,又不在朝堂,已经当不起你一句‘微臣’了。”
“殿下!”森先生提高声量叫了他一声,想要继续说什么话却被观行抬手制止了。
“子言,朝廷局势瞬息万变,我不在的这两年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就不必再将我当做之前的那个太子来看了。”
“我一直都没有把你当做太子来看。”
傅惟仁毫不客气地这样说道,他伸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发泄似的把几杯放回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