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取出了一把玄黑色的长剑,剑鞘上刻了一朵五瓣梅花。
魏摇光呼吸一紧,一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
“玉琅,再泡一杯茶吧。”
姜十七将手中的茶盏推到了她的身前,面具之下的双眸清亮有神,目露警告之色。摇光呼出一口气沉下心来露出一个笑恭敬的说道:“是,殿下稍等。”
她被姜十七委婉地阻拦下了慌乱,冷静下来一边泡茶一边注意着台上的变化。
“这是?”
欧阳复怀疑又惊讶地看着袭裳手里的长剑,双目大睁,嘴巴张开,已是失态之举。坐在他旁边的额纪凌仁咳嗽了一声,提醒欧阳复注意仪态。
郑嘉闻一如他惯常的样子,大大咧咧的,扮猪吃老虎的,切开黑的,面若单纯的继续解释起长剑的名字和来历。
“我就说欧阳殿下会熟悉的,怎么样?”
“此剑名为赤梅,是一把不可多得的长剑,剑身隐隐呈现赤色,剑鞘上刻了一朵五瓣梅花。”
“而此剑的主人正是那清霞门掌门首徒玄清逸!”
“不知道这把剑够不够资格入了您的眼,有没有资格去换取一笔生意呢?”
郑嘉闻虽有尘中独玉的雅号,但是他却并不是一个像姜十七那样的如玉君子,反而是一个表面纯良内里极为腹黑的人,作为郑家的老幺他可以撑起整个郑家又岂会是简单人物呢?
欧阳复的吃惊不仅仅是因为这把剑的出现可能还有其他原因,他在听完郑嘉闻的话之后第一个看向的人是傅惟仁,并且他的视线里震惊大过敌视。
傅惟仁朝他冷笑一下好整以暇地反问他道:“莫非是我脸上有花吗?欧阳殿下盯着我看做什么?”
此时欧阳复心里的诧异早已经超越了郑嘉闻想要夺取东云生意的这件事,他似乎对某些他所知道的事实产生了深刻的怀疑以至于有些恍惚。纪凌仁坐在他旁边眼神危险,这个受尽纪家宠爱的儿子心中怕是并没有如他父亲那般的对皇室忠诚感吧?
“郑小公子,敢问这把赤梅剑你是从何处得来?”
欧阳复首先关心起这把长剑的来历,魏摇光也默默支起了耳朵,她同样好奇大师兄的赤梅剑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已经喝到新泡好的茶的姜十七看着魏摇光全副身心都落在那把赤梅剑身上的样子而不得不借着茶盏的遮挡轻轻笑了一下。
一殿八人,心思尽不同。
“欧阳殿下莫不是忘记了我郑家开的有义人楼,里面可是接收任何有价值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