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正在奇怪的向上拉,就决定让他得逞一次。 “不多!我娘有很多钱,还有金步摇!” 徐元寿笑道:“是不多,我们以二十年为期限如何?” “二十年?” “没错,等你长到你母亲这个年龄,我们再交割,当然,如果你到时候还没有一年挣一万两银子的本事,此事就作罢,是不是很公平?” “很公平!” 徐元寿哈哈大笑,俯身用云昭桌案上的笔墨片刻时间就写了两份借据。 吹干墨迹之后,就捉着云昭的后签了名,想想不放心,又把云昭的手按在墨池里,在两张借据上按了手印,然后笑嘻嘻的给了云昭一张,自己留了一张。 最后咳嗽一声道:“契约已成,不过呢,此情不可外人知!你明白吗?” 云昭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家得意洋洋的先生重重的点点头道:“事关先生颜面,我会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徐元寿纵声大笑,抚摸着云昭圆圆的脑袋道:“孺子可教!” 上完第一天的课业,云昭发现自己除过背负了一万两银子的债务之外所获不多。 徐元寿或许把这事当成一种激励学生的手段,并不当真,云昭甚至认为,徐元寿能把这事干的驾轻就熟,说不定为了广撒网曾经跟他以前的学生都签订过这样不公平的协议。 不过呢,这样的先生实在是太对云昭的胃口了,他决定,以后只要有钱了,就一定要履行这个约定! 放学了,云春背着云昭的漂亮书箱,云花提着云昭的食盒,虽然穿过两道门就可以去后宅了,云昭并没有回去,转身就出了大门。 冬天还没有过去,春天的气息已经隐约可闻。 地上的残雪已经消褪干净了,露出了湿润的土地。 云福管家站在大门外,正指挥两个仆役锯大树,扯锯的声音吱呴吱呴的很好听,只是被锯的大树就很可怜了,云昭似乎能听见它在惨叫。 “福伯,这么大的一颗柳树也要锯掉?” 云福笑呵呵的道:“两百年了,是我们云氏先祖种下的,活的太长容易成精,锯掉之后门前宽展一些,以后少爷中了状元,宾客来了也好有停马车的地方。” 听说柳树要成精,云昭就不再问了,这一定是金仙观的杂毛道士梁兴扬说的。 关帝庙的道长法力强大,前几日还在渭南捉拿狐妖,没时间为云氏操心,于是,金仙观的道长闻听消息之后就连夜赶来了。 其实,云昭很想见见狐妖是什么样子的,毕竟,在他生活的年代里,狐狸精什么的早就绝迹了。 云家庄子背山面水,风水很好,只是这几年门前的泉水逐渐干涸了,家道这才逐渐败落。 即便是如此,云家庄子还在山谷口修建石墙。母亲准备给云氏修建一道可以把外人挡住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