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云昭叹口气道:“我昨日搜检了一下云氏本族人,结果我发现读过书认识字的人连一成都没有,这样是不成的。” 徐元寿怒道:“你会想着要我教你云氏的那些盗匪吧?” 云昭笑道:“您不是常说——有教无类吗?” 徐元寿道:“渴不饮盗泉之水,热不息恶木之荫,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云氏现在是官,家里的人呢大多是官军,没人是强盗!即便是有人贼心不死,先生也有责任把他们教导成好人。” 徐元寿叹息一声道:“某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先把你教导成一个好人。” 素来诙谐的赵元琪笑道:“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横渠一门想要发扬光大,就离不开云氏支持。 这一点改不了,就不要说太多没用的话,把这些娃子教出来才是正事,管他们以后做什么,某家只要为往圣继绝学即可。” 对于这样的学术争辩云昭没有兴趣,就目前而言,只要这些先生能把这些孩子全部教会认字,他就心满意足了。 火器时代已经来临,战争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在这个时候,能读书认字的人总比目不识丁的人更加容易掌握新技能。 为了这个目标,云昭可以放弃任何坚持。 “玉山书院现在新开辟出来土地两千亩,有了这些土地,书院就不愁办不下去。” 云昭岔开话题,谈到了书院的将来。 “全是山地啊!” “玉米产量不好,一亩地不到四百斤!” “土豆的产量稍好一些,也不过八九百斤,比不得平原。 “红薯最是出彩,一亩地产出两千四百斤,出乎老夫预料。” 几位先生七嘴八舌的叫嚷了一阵子,韩度就奇怪的问徐元寿:“山地都有这样的产出,元寿,你兄长那里为何裹足不前?” 徐元寿摇摇头道:“我兄长已经离开了京师,去了濠境与葡萄牙人商议购买大炮,已经很久没有触及农事了。” 云昭冷笑一声,刘章道:“舍本逐末!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之举啊。” 徐元寿也不做解释,看着云昭道:“听说你也在仿制鸟铳?” 云昭道:“鸟铳制作并没有那么难,只要将生铁棒夹在烧红的熟铁中不停的锻打,总能弄出合格的枪管来。” “要不要给你找一些鲁密国工匠?赵世帧打造的长铳就是借鉴了鲁密国(土耳其)进贡的长铳。 听我兄长说,濠境那里有很多鲁密国工匠,工钱便宜!” “咦?濠境的葡萄牙人很多吗?” “不多,那里的大多是异族人,据我兄长说不下六千余众,以葡萄牙人为尊。” 云昭想了一下道:“我想要一些奴隶工匠,这就写信给大徐先生,请他跟葡萄牙人商谈一下。” 徐元寿冷冷的看着云昭道:“你